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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憶中。&rdo;

索朗月沒有多加解釋：&ldo;你甭問了，你只用記住，凡是你能在窩格羅中看到

的場景都是真實的。這正是它的神奇之處。&rdo;

拉姆斯菲爾非常高興，這麼一來，他同他的妻子們，還有他的父母、女兒、

昔日的朋友們，都可以在窩格羅中經常見面了。他扭過頭，歉然地對蘇蘇說：

&ldo;蘇蘇，不要怪約翰，其實害你遇難的罪魁禍首是我，我根本沒資格做你的丈夫。&rdo;

蘇蘇用寒如刀鋒的目光看著他……蘇蘇的形象忽然潰散了。他定睛看著她原

來站的地方，她的形象又慢慢聚攏，變得堅實，仍是寒如刀鋒的目光……忽然她

的形象再度潰散了。等她第三次出現時，目光中滿是溫柔和戲謔：&ldo;理察，看

見了嗎？一個仇恨你的蘇蘇是不真實的，不能在窩格羅中成為實體。現在，還用

得著我再來解釋嗎？&rdo;

他感動得喉嚨中發哽，默默地點頭，用手撫摸著蘇蘇的頭髮，撫摸著索朗月

的脊背，那種美好的觸感仍象往日一樣真實。他說：&ldo;索朗月，蘇蘇，我真想立

刻扔掉這具肉體，同你們一塊兒活在窩格羅中。我能做到嗎？&rdo;

索朗月笑了，神秘地說：&ldo;當然能。不過，那是500 年之後的事了。別急嘛，

我們會耐心地等你。&rdo;

他想問她，為什麼要500 年之後才能重逢，但索朗月狡猾地笑笑，拉著蘇蘇

在剎那間消失了。

一個月後，應拉姆斯菲爾的要求，烏姆蓋婭在這個岩洞裡召開了百人會會議。

在白色柔光的沐浴下，拉姆斯菲爾介紹了一個月來同窩格羅的交流，談到了那些

伸手可得的累累的智慧之果，也談到了這個高度發達的文明仍不能擺脫戰爭和強

權的惡習。他說：&ldo;海豚人和海人社會&l;不追求做最強者&r;，這在窩格羅中所記

載的宇宙種族中是獨一無二的。既然這樣，我們不如狠下心，拒絕窩格羅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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