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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付颖推门而入,进门就劈头盖脸地埋怨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能那么回答王县长的问题呢。你又不是没有参加过公考,难道就不知道那个问题的回答要旨吗。”付颖气冲冲的样子,好像刚才落选的不是原小生,而是她付颖一样。
原小生也赖的理她,自顾自地重新躺在了床上。付颖却喋喋不休道:“你知道吗。刚才王县长已经很生气了。还怪我工作失察,压根就没有把你的情况了解清楚。你知道我有多难堪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付颖婆婆妈妈地说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原小生的半句回应,就将盖在原小生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质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原小生看着付颖生气的样子,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又在付颖的香臀上坏坏地拍了一巴掌,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落选了,你着那么大急干什么。”说着就无赖地要将付颖也一块拉进被子。
付颖正在火头上,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一个让原小生进县政府的机会,却被原小生如此lang费了,哪里还有****的心情,将原小生的手甩开了,再次问道:“你先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培训完之后,继续回尉南乡,当你的通讯员,继续……”说了半截却马上打住了,气呼呼地将脑袋撇在一旁。下面的话不用猜,也知道要提到南素琴。
如果爱情也应该按照“先来后到”的逻辑排队的话,付颖无疑是一个插队的第三者,无论她是从何时开始对原小生有了想法的,都必须,也应该排在南素琴的后面。而在爱情的字典中,又从来不存在“共赢”的词汇,只有将自己心爱的男人,从别的女人的身边彻底拉到自己的怀抱,才能达到最后的目的。
付颖虽然至今还没有提过要独占原小生,却也在潜意识中,不愿意让原小生在占有了自己的同时,心里再装着另外一个女人。这对女人而言,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折磨。
原小生也意识到,再不把话题转移到这次王云平对自己考核的问题上,付颖的心思可能就会发生转移,让两个人同时陷入尴尬的境地。虽然这种尴尬在所难免,但原小生还是不希望,立马摆在自己的面前。
“好吧。”原小生沉默了一会,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王云平现在在河湾县的情况,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程度。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果断地处理一批干部,哪怕就是杀鸡给猴看,做做样子,也必须这么做。要不然,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在河湾县就有可能被彻底架空。而她现在的心态,却一直犹豫不决,左右权衡。她之所以会这样做,一来是因为她本身素养的问题,二来是她身处官场时间长了,难免成惊弓之鸟。她刚才给我提出的问题,我想她已经给你说过了,我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去考虑这个问题,就不是解决问题了,而是在做题。做题,明白吗?——应试考试中的做题。”原小生刻意强调了一遍,接着道:“不要以为只有填鸭式的国粹教育才会有‘做题’现象,其实公考本身也是在‘做题’。做题是什么意思,换一种说法,就是做样子。题虽然解开了,却不时在解决实际问题,实际问题是不可能写在卷面上的。你不妨看看现在的公考题,如果按照最后给定答案的思路回答,有几个能真正应用到实际工作中的。”
原小生的这番高论,让付颖听的目瞪口呆,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道:“你这些都是歪理邪说。如果按照你的思路继续往下推理的话,也就说现在的公考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自己觉得你的说法能够站得住脚吗?”
原小生淡然一笑道:“我的说法当然站不住脚,我并不是说公考完全没有意义,而是说,公考只是解决了一个选拔问题,要解决实际问题,必须从实际出发。而实际的问题是,王县长现在必须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