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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血杀也好、缘丝蛊也好、药人也好,明明什么都不想让他知道的。
忽然唇上一凉,感觉到萧墨翎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别再咬着了,都破了!”
闻声,她才下意识的松开咬着的嘴唇,缓缓的转眸对上了萧墨翎的视线,只一眼就陷进了他疼惜爱恋的深邃眸子里,泪不期而遇的滚落眼眶,湿了他还停留在她唇边的手背。紧接着萧墨翎微一用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逆转了形势。
“听她说那日本王大伤了你,就伤在胸口,因为没有那时的记忆,所以本王只是想证实罢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还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下颌上下的动作,“对不起。”
他本就只是模模糊糊梦到过几个片段,根本没有从韦晴那里听说过什么,经过刚刚那么一试探反而确定了心中所想,密牢那一日他果然还是伤害了她,她为了他所承受的让他的心火灼一般,生生的烙出一个大洞,看不见鲜血却无时无刻不在真实的折磨着他。可以供她无忧无虑生活的天地,他一定要给她,就算粉身碎骨!
骆蝉看不到萧墨翎眸底氤氲的浓浓的伤痛和渐渐湿润的眼眶,就真的以为方才是自己会错了意。
忽然心口一热,萧墨翎的大掌握着她的覆在她的心口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了萧墨翎惯常的霸道却暖人心脾的声音,“就是再丑也是本王所钟爱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下午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窝在软榻上说了很久的话,一直到骆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萧墨翎带回了翎厥王府,躺在沁芳阁那张熟悉的沉香木大床上,昏黄的烛光丝丝混杂着淡淡的梅花香,随着光线在室内发散开来,光是闻着就叫人身心舒畅不少。
“王妃,您醒了。”袭香抬起灯罩拨了拨灯芯,笑着把骆蝉扶了起来。
“王爷呢?”四下扫了一圈也没见到萧墨翎的身影,骆蝉不禁疑惑的询问起来。
袭香一怔,给骆蝉拿了个枕头靠在身后,仔细的瞧着她的脸色答道,“王爷今个一早就带人赶往沙门关了。”
“走了?!不是说要等到后天的吗?”
“呃。。。。。。王妃您都昏睡了整整两日了,今个恐怕就是您说的后天。”
她,昏睡了两日。。。。。。骆蝉呆愣了半晌,消化着袭香带给她的消息,回过神来的她猛地拉下胸口的亵衣,瞬间整张脸刷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第三十七章 换个地方待
胸口是新换过的白布,整整齐齐的包裹着伤口——割取心血时那丑陋的交错的伤口。。。。。。
接下来的几日骆蝉并没有急着去追萧墨翎,而是被强制性的留在翎厥王府中调养身体,醒来那日她就有怀疑萧墨翎已经想起了密牢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看到他交由袭香留给自己的生肌膏时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只是他知道多少又知道的有多清楚是她所不敢妄断的。
天厥朝中的暗涌已经完全平息,边关的战事却是愈演愈烈,尤其在萧墨翎抵达边关之后,原本焦灼的战事开始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以摧朽拉枯之势向天虞境内推进。而萧墨翎不在银月城的这段日子骆蝉成了太子府的常客,她自己把这美其名曰复查,实则就是想探探边关的消息。
这一日骆蝉例行公事般来到了太子府,萧墨凰却把她带到了刑部的监牢,见到了“阔别”多日的韦晴。
一进入刑部监牢骆蝉的耳边就充斥着喊冤和叫骂声,到处都是愤怒、恐惧、不平和绝望,独独韦晴平静的端坐在牢房中央,虽然满身污血、伤痕累累却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和满身的戾气,平和的不似是她本人。但就是这样的她,在见到骆蝉的那一刹那,眸底却清晰的腾起了忿恨和妒火。
“韦晴毕竟是翎厥王府的人,我和父皇商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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