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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开,散出一阵阵白色烟雾。
他警觉的闭气,却感觉到一阵森冷的剑气,欺身而近。
四周白烟漫眼,他却仍侧身闪过长剑,来人却不死心,闪电般再刺回来,剑花朵朵,比大雨更密集、更冰冷,逼得他只能退开,迅速离开白雾。
公孙明德才刚退开,原本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就被接应的人,骑马救走,奔进重重雨幕中了。
他却站在原处,任凭绑匪远去,没有去追。
因为,在他飞身往后,退出那团白雾的时候,无巧不巧的,就刚好一脚踩着某人的脸。
公孙明德用最缓慢的速度,低下头去,瞧见那人躺在灌木丛底下,动也不动地死瞪着他,一双娇媚的眼冒着熊熊怒火,彷佛想要把他这个救命恩人,活活的用刀砍成八块。
白雾逐渐散去,大雨却未曾停歇。
倏地,天际打下一道闪电,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他脚下的怒目娇靥。
公孙明德低着头,瞧着那被羊毛毡子,捆得像只毛毛虫的女人。他左眉微挑,一句话也没说,持续跟她四目交接,半晌之后才慢慢的、慢慢的,把他的脚,从她的脸上移开——
找到了。
雷雨交加。
动弹不得外加全身湿透的龙无双,任由公孙明德抱着,来到一处杂草丛生、屋墙倾倒的荒废村落。
半晌之后,他找了一间尚能遮雨的老屋,抱着她走了进去,搁在角落的破旧木床上,接着转身就走了出去。
喂喂喂,你要去哪里?
躺在床上的她,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大雨中,心里有些发急,却因为药性,仍旧开不了口。
屋外闪电霍霍、雷声隆隆,震得连屋瓦都好似在晃,这屋子又破又旧又小,整栋屋子都是泥砖盖成的,甚至没有窗户,屋角还结了蜘蛛网,蛛网上挂着死去的虫蛾的残骸。
该死,他怎么还不回来?
该不是想把她扔在这里吧?
这里脏得很,这张破床上,会不会有虫,还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躺在那儿,满脑子胡思乱想,甚至觉得,小腿处痒痒的,像是真有东西爬进她的衣裙——
正当她很努力的试着要尖叫出声时,公孙明德却带着湿透的鞍袋,徐步走入屋内。
他面无表情的将鞍袋放在一旁,然后拆起破旧的桌椅,跟着从鞍袋里拿龄打火石点火。一会儿之后,屋里生起了火,他褪下湿透的朝服,在火堆上烘烤,连看也没看她一眼。
躺在床上的她,只能渴望的看着那堆火,却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更遑论是走过去取暖了。
她身上的衣裳,早就已经湿透,这会儿一吋吋全贴黏在皮肤上,让她不但不舒服,而且还冷得发抖。
清澈的明眸,往火堆旁的男人睨去。
他还要把她晾在这里多久?
很显然的,公孙明德并没有听见她无声的抗议。他径自坐在火堆旁,舒舒服服的取暖,还有闲情逸致,用火烘干湿透的朝服。
可恶!再这么冷下去,她肯定又要染上风寒了!
这个王八蛋、死贼相、棺材脸、公孙老猪头——
纵然嘴上不能动,她心里却是叨叨絮絮,反复把他骂了无数次。就在这个时候,公孙明德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哼,总算想列她了吗?
她翻了翻白眼,俏脸凝怒,就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心里还在嘀咕着。
可恶的家伙,这会儿才——
下一瞬间,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胸前的那双大手。
等等,他、他他他他他想做什么?!
宽厚的大手,极有效率的,逐一解开她的襟前蝶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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