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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虽然恢复知觉,但是依旧虚软无力,小手才挥到半空中,尚未打中目标,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拦截,重重压回床上。
“想都别想。”他玻ё叛郏�蛏��妫�呈忠淹嗜チ怂�娜埂�
她又气又恼,娇小的身躯上,仅剩潮湿的单衣。湿透的白绸,薄得像是一张纸,紧贴在她每吋肌肤上,绣兜与亵裤都隐约可见,柔软曼妙的曲线,更是无处可藏。
他想做什么?
他会做什么?
疑问与慌乱,同时在她小脑袋里奔窜。她看着床边的男人,看不透他高深莫测的表情,看不穿他难以揣测的心思。有生以来,她首度觉得,自己是这么无助而软弱。
下一瞬间,暖意包围了她。
她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公孙明德把那件朝服,扔在她瑟瑟轻颤的身上。
“既然你能动了,就自己把衣服换上,”他声调依旧冰冷,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回火堆旁。
她伸出手来,抓紧那件干燥而温暖的朝服。从朝服透出的暖意,笼罩着她的身子,驱逐了雨水带来的寒意。
他的朝服是干的,被他刚刚反复不断烘干的。
而他,竟把唯一的干衣服,让给了她?!
龙无双撑起身子,看着火堆旁,那正背对着她的男人,有半晌的时间,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八章
火焰仍旺,红且暖。
龙无双左想右想,在二度染上风寒,与穿他的衣服之间,稍微考虑了一会儿。
唔,不论怎么说,穿着干衣服,总是比穿着湿衣服来得舒服。既然有干衣服可穿——即使是公孙明德的衣眼——她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穿着湿衣服活受罪?
白雾的药效,已经退了八成,但残余的药力,仍让她虚软无力,双手更是抖个不停,耗费了好些时间,才褪去一身湿透的单衣与鞋袜,换上干燥的衣裳。
公孙明德的朝服,穿在她身上,简直宽大得不象话。衣袖长至膝,前襟直开到腰间,衣襬更是拖到了地上。
她试着重绑衣带,卷起袖子,东缠西绕好半晌后,才能稍微活动自如些。
火堆旁的公孙明德,则是褪下单衣,裸着上半身,盘腿而坐,默不吭声的烘烤着潮湿的单衣。
龙无双瞪大了眼儿,表情有些惊讶。
他、他他他他——他打赤膊呢!
当然,她不是没见过男人打赤膊。她与寻常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不同,从小就离经叛道,为了美食,时常吆喝着大队人马,陪着她大江南北的跑来跑去。
男人的胸膛,她可是见多了!不论是黑的、白的、晒到发红的,甚至长毛的,她啥样子的胸膛没瞧过——
咳嗯,不过,她倒是真的没瞧过公孙明德的胸膛。
滴溜溜的眼儿,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瞄去。
她原本以为,公孙明德是书生型的瘦子,身上可能没几两的肉,说不定还全都是排骨。
谁晓得,如今亲眼一见,可让她完全推翻先前的猜想。虽说,先前被他抱在怀中时,她隔着衣裳,已摸见他刚硬如铁的肌肉,但是这会儿,瞧见他脱下衣裳,袒露在火光下,肌理分明的线条时,她仍旧有些吃惊。
虽然说,公孙明德的身形,没有黑脸的那般壮硕,但是从背后瞧来,倒也是双肩宽阔、双臂有力,肩背直挺恍如松柏,彷佛能够顶天立地——
龙无双开始用力猛摇头。
该死,那些药,是不是还会让人神智不清啊?
哼哼,不过就是白斩鸡一只嘛!就算公孙明德的身材还不错,又怎样呢,了不起就是白斩斗鸡嘛!
她翻了翻白眼,禁止自个儿再胡思乱想,决定下床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