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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秦家的花壇之中精心養護著的花花草草竟然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就乾枯得不成樣子了。
薛右還算是機靈,立刻走到了一邊的別墅一看,也是一樣,就連兩棟別墅之間鋪著的生命力最為頑強的草坪都開始出現了枯黃的現象。
「不知道,但是先把這個事情告訴唐少吧。」總不可能這樣巧合,所有的植物都開始有了枯萎的現象,陳宏才轉身便回了別墅,將這些現象都告訴了唐風鉞。
這個時候唐風鉞已經為秦越剪好了指甲,秦越可比薛右口中大多數的寵物貓都乖巧多了,甚至連恥辱圈都不需要戴,乖乖地坐在旁邊等著唐風鉞剪完了。
唐風鉞滿意極了,他看著那尖利的烏黑指甲已經被剪乾淨了,這才輕輕地放開了秦越的手。
「真乖。」看著秦越瞧著自己那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秦越的腦袋。
同時,這也讓他更加確定了秦越一定還保留著一定的意識,不然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乖巧了。
陳宏才這時也來到了唐風鉞的身邊,在聽了陳宏才的描述之後,唐風鉞的神色變得嚴肅,他站起了利落地走到了外頭的花壇。
三個保鏢說的是實話,花壇之中的花幾乎是枯萎得不成花的樣子了,唐風鉞蹲在了地上,用手指輕輕地捻起了花葉,又摸了摸底下種花的土,站起身抬頭看向了草坪。
「可能是土有問題。」唐風鉞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花都是那些花,草也是那些草,唯一的共同點不過是底下的土,只是現如今枯萎的只是花草,若是日後作物也無法種植在這樣的土地之中了,那才是真正不好辦的事情了。
不僅僅是唐風鉞想到了這個問題,站在一邊的三個保鏢同樣也意識到了,四個人的神情都不太好,只覺得之後的日子恐怕會越來越艱難。
他們都沒有察覺秦家的大門邊,他們的身後正站著一隻小喪屍。
秦越是跟著唐風鉞走出來的,他雖然聽不懂唐風鉞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在唐風鉞捻起了一些泥土的時候,眼睛亮亮的,他走了出來,學著唐風鉞蹲在了花壇邊上,伸出手指撥動著花壇中的土。
起初唐風鉞和三個保鏢都沒有在意秦越的動作,認為秦越只不過是像是先前一樣在學著唐風鉞罷了。
卻沒有想到談了一會兒話之後,唐風鉞一低頭,正想要將秦越帶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秦越的手上竟然多出了兩個方方正正的土塊。
這兩個土塊大倒是不大,但是極為方正,根本不像是一個人能夠堆出來的樣子。
而秦越卻是一手一個,將兩個土塊拿在了手上,隨後高高興興地站了起來擺在了唐風鉞的面前,他想要唐風鉞高興,看著唐風鉞剛剛捻起了土的樣子,便單純地認為這些土能夠讓對方高興。
只可惜唐風鉞並不是喜歡玩土的男人,因此也高興不起來,尤其是在這些土來得不明所以的時候。
他看著對著自己揚起了略顯僵硬的笑容的秦越,便想要伸手去拿那兩個土塊中的其中一個,只是手指剛剛碰上去的時候,土塊便洋洋灑灑地碎成了普通的土的樣子。
碎開的土塊一部分落下了秦越的衣服上,一部分落在了花壇之中。
唐風鉞不信邪地去夠另外一個,於是與剛剛一樣的畫面重現,似乎這方正的土塊只有在秦越的手上才能夠保持它們的樣子,只要是被唐風鉞碰上哪怕是一下,就會零零散散地碎開,不給唐風鉞哪怕是一點點的機會將它們握在手中。
秦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造出來的土塊沒了,嘴角的弧度降了下來,隨後輕輕地晃了晃手,一個新的方正土塊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一邊一直在注視著這兒的三個保鏢瞳孔地震,一時之間面面相覷,滿臉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