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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商似乎是被江堰的態度弄得心煩,喝了酒又有些不舒服,他閉上眼,「把他送回去。」
這話是對秘書說的。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座位,江堰開口:「我不回去。」
顧商睜開眼,「別逼我扇你。」
「你喝了酒,需要人看著。」江堰置若罔聞。
顧商突兀地笑了一聲,「我還缺你一個服侍的?」
江堰終於肯把臉側過來,他看著顧商,周遭氣氛沉寂,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在紅燈一變,轉為綠燈時,江堰猛地壓過來,捏住顧商的下巴用力親下去。
顧商一瞬仿佛被千斤巨石壓住,四肢都伸展不開,他有些喘不過氣,舌頭被叼到別人的嘴裡,收不回,也不受他的控制。
江堰沒有閉上眼睛。
顧商氣極,卻毫無辦法。
按照以往這種情況,秘書兼保安是會立刻停車制止的,但好巧不巧的是,現在在高速路上。
顧商處在逼仄的空間裡,空氣沉悶,江堰噴出的呼吸炙熱,直直打在他的鼻子處,他覺得頭昏腦脹。
最後跑車到達的目的地仍然是a所在的酒店,江堰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抵抗顧商的命令,因為他只是一個「小情兒」。
他被放在了路邊,銀白色的跑車毫不留戀地馳騁而去,連背影都沒留幾秒鐘。
第二天顧商的電話打不通,江堰聯繫秘書才得知前者已經離開r國了。
三日後,a也回國。
機場被圍得水泄不通,這個陣仗連sks也沒有想到,最後不得已來了警察疏通。
江堰發的消息全石沉大海,他也情不自禁地有些賭氣,再加上a活動行程頗多,他每天忙得倒頭就睡,累得連bo起的力氣都沒有。
直到———
他再一次在後台的洗手間遇見了方綏。
江堰沒有想打招呼的意思,但方綏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他的身份。
方綏:「聽說顧商最近找人找得很厲害,你終於失寵了?」
江堰的腳步一頓,但沒有理,洗了手就出去了。
方綏見對方不應,也沒了意思,自不會賤得湊上去找揍。
節目結束後,江堰卸了妝,他又打了一次電話給顧商,令他沒想到的是,接通了。
「餵?」
不是顧商。
江堰對顧商和對別人是不同的聲音,直接又冷硬,「你是誰。」
「嚯?」岑青無語,「連自家老闆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你怎麼混的。」
「……」江堰哽了下,喊了聲老闆,「顧商呢?」
岑青:「去洗手間了。」
江堰戴上口罩:「你們在外邊?」
得到肯定答案的他加快了動作,全副武裝後打車去了千燈湖的大門。
「你們最近又鬧什麼彆扭,」岑青說,「別再讓顧商吃安眠藥物了。」
江堰一愣,「什麼?」
「啊,」岑青呆呆的,「你不知道?顧商和我講過你知道啊?算了!你當我沒說。」
江堰一身黑衣黑褲黑帽黑口罩的打扮,就這麼蹲在一連排的大樹後。他的確知道,但也只知道他能幫助顧商睡著,卻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顧商會依靠安眠藥!
保安盯著那個可疑人物,都變得警戒起來,生怕是哪裡來的瘋子,會對住戶造成威脅。
從晚上七點一直到將近十點,江堰終於看到了秘書的車,他想都沒有想,直接攔在了閘門前,又高又大隻,像根大柱子。
秘書:「……顧總。」
顧商皺眉:「怎麼了。」
「您看前邊。」
別人認不出江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