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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說是要和他談談賠償的事。
安梨言覺得好玩,老奶奶還真叫她孫子聯繫他了。
這年頭誠實守信的人可不多了,安梨言覺得大多數人應該跟姜達一樣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車已經報廢了,自然是沒有賠償的必要,所以安梨言直接忽略掉了這條簡訊,沒有理會。
他想聯繫不上肯定就不聯繫了。
上午課程結束,安梨言又收到了輔導員的消息,叫他去一趟辦公室。
安梨言有些無奈,又不是小學生為什麼還要去辦公室?
他有種預感,沒好事。
安梨言對學校不是很熟悉完全靠著導航才找到教師樓,又因為不知道輔導員在幾樓找了個學姐問路。
學姐拎著麻辣燙味道很大,安梨言蹙了一下眉,「學姐,請問輔導員辦公室怎麼走?」
學姐愣了一會兒冷哼道:「安梨言不然你先把你的墨鏡摘了,然後睜大你亮閃閃的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像不像你親愛的輔導員?」
安梨言:「」
臉盲的毛病好坑人。
這會兒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只有輔導員李娜和隔壁桌在吃麻辣燙。
安梨言不喜歡麻辣燙的味道,躲遠一點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輔導員李娜將一旁的資料丟給安梨言說:「你好好看看這個。」
李娜丟過來的是插畫比賽的報名表以及相關規則。
安梨言狐疑的看過去,李娜擦了擦嘴道:「你學分太慘了畢業很難,正好參加插畫比賽賺學分。」
「這種比賽含金量很高,拿到名次等畢業了不愁資源,也算是對能力的一種認可。」
「我看過你的作品,很適合這個比賽,以你的水平可以拿到很好的名次。」
安梨言將資料放回去不是很在意,他推了一下墨鏡道:「畢業對於我來說沒那麼重要,況且我也用不著以畫插畫謀生吧!」
畫插畫能賺幾個錢?還不夠他買輛車的。
就算是以後林清也和安輝離婚了,他也是安輝家產的繼承人,根本就不用為了生活發愁。
李娜自然是懂安梨言的意思,富二代的生活還是很滋潤的,不需要謀生的手段。
可她還是語重心長道:「父輩的財富並不能守一輩子,世事變化無常,你覺得你一定能混吃等死一輩子嗎?」
「多條手藝多條路,」李娜又將資料遞給安梨言道:「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考慮好了可以聯繫這個人,他會負責你的參賽。」
安梨言看了一眼紙條,那人叫鄭海陽。
為了不讓李娜煩他,安梨言還是拿著資料走了。
等人走後,隔壁桌的輔導員問李娜,「你又不是高中班主任,至於這麼管他?這種富二代不愁吃喝揮金如土肯定看不上這種機會,給他也是浪費資源。」
李娜嘆了口氣道:「安梨言不壞,他只是沒有找到方向,況且他畫的真不錯,錯過可惜了。」
「他還不壞?一提到他的名字系主任就要吃降壓藥,天天愁的想撞牆,這不都開始拜佛了,天天求佛祖保佑安梨言千萬別惹事。挨,他打人那事你不是也跟著處理了嗎?受害者被打的有多慘你應該知道啊!」
這件事確實是李娜跟著處理的,所以知道一些內情。
想到那天在病房外面聽到的言論,李娜眸色漸沉,語氣也凝重道:「混蛋一定是壞人嗎?受害者就一定無辜嗎?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人性還是很複雜的。」
「你什麼意思?」
「我只想說不要輕易去評價一個人,也不要輕易給一個人定性,也不要小看人性。」
話落,李娜繼續吃麻辣燙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