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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位份之尊,他大婚,連兩位皇子也要乖乖上門恭賀,更遑論滿朝文武和其他皇親國戚,多少人等著他露面,他卻有些捨不得走。
霍危樓放開她,又引著她的手在唇邊細細吻了幾下,這才溫聲道:&ldo;用些膳食,等我回來。&rdo;
薄若幽點頭應了,霍危樓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外頭的熱鬧一直延續到深夜,而霍危樓這一走,直到二更時分才被送回來,他身上酒氣濃重,步履虛浮,醉眼迷濛,薄若幽在門口接他,他不輕不重的靠在了薄若幽身上。
她察覺出他控制著力道,忍不住彎唇,待嬤嬤退出去,方問:&ldo;侯爺真醉了?&rdo;
霍危樓瞬間站直了,醉意半散,可那眼底,卻仍是波光溶溶,&ldo;他們百年灌不到我一回,今次皆大了膽子,我若不裝醉,只怕當真人事不知,令你久等了。&rdo;
他說著話,眼神一錯不錯的望著她。
她已沐浴過,髮髻拆散,松松束在頸後,換下繁複喜服,著了件水紅繡蘭紋裙衫,她平日裡多著素雅之色,今日因著大喜才備了紅裙,卻是這般嬌艷無雙,霍危樓只覺自己還是喝多了,否則,怎會又生出醉意來?
&ldo;侯爺可要醒醒酒?&rdo;
&ldo;不,不用,我去沐浴‐‐&rdo;
霍危樓說完,薄若幽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麼,面頰又紅了,這次連耳尖也血紅欲滴,她不自在的撫了撫耳畔的碎發,卻不知這動作更撩撥的霍危樓情難自禁。
&ldo;你先歇下,我很快回來。&rdo;
霍危樓說完便走,薄若幽下意識跟上一步,&ldo;我‐‐&rdo;
話未說完,霍危樓已快步進了浴房,薄若幽猶豫一瞬到底不曾跟上去,左右看了看,紅著臉往床榻邊去,她站在床前猶豫片刻,褪下外衫,只留中衣躺了下去。
霍危樓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水汽,他又在外頭擦了半晌,方才掀開帷帳躺在了薄若幽身邊,未有遲疑,他抬臂將薄若幽攬入了懷中。
二人瞬間貼的極近,薄若幽細密長睫撲閃,很有些無措。
霍危樓還未說話,先將吻落了上去,他含住她唇瓣碾磨吮弄,待她呼吸急促起來,忽的退開,抵著她額頭問:&ldo;與我親近,是何感覺?&rdo;
薄若幽羞的脖頸都成櫻粉,哪裡能形容的出自己是何感覺?她覺得身上燙,心狂跳,卻又忍不住的想汲取他身上的熱意,可這樣羞人的話,她哪裡說得出?
她喘著氣,睜著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
霍危樓喉頭艱難的吞咽,翻身而上將他罩在身下,粗糲的大掌在她腰際滑過,引得她顫慄著往他懷裡縮,霍危樓笑了,欺的更近,&ldo;這日,我已盼了許久‐‐&rdo;
他邊說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額頭,鼻尖,下巴,臉頰,耳珠,復又落在她唇上,吻的又克制又繾綣,薄若幽閉眸,眼睫顫的更凶,下意識攀住他腰際,掌下他的肌理卻好似鼓脹的硬鐵一般,她呼吸越來越急,忽然,他撫了上來。
薄若幽瞬間繃緊了身子,霍危樓哄道:&ldo;莫怕,幽幽莫怕,我不傷你。&rdo;
薄若幽身上熱的厲害,酥麻自他掌下一陣一陣湧來,很快便使得她抑不住的出聲,霍危樓的吻沿著她脖頸游弋,系扣亦不知何時解了開……
夜已極深,霍危樓喚著她的名字,與她五指緊扣,她掌心覆有薄繭,這亦是握著刀一日一日磨出來的,她冷靜專注時,有種凜人的堅韌,可此刻在他懷中,嬌柔婉轉,泣似鶯啼,又叫人疼惜到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