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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圓：「別來這一套，你至少背到小數點後十位。」

湯鳶：「用不到這麼多，背到小數點後兩位就夠用了。」

肖圓：「狡辯的時間都夠你背會了！」

肖圓有很多其他女孩做不到的事情，但她不想拿出來展示，和小湯圓不把後空翻做絕技的原因一樣，在意料之中就沒趣了。想達到這兩個小時的節目效果，要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還要讓她們豁出去後再努力一下就能做到。

有點難，她一時半會想到得都和數字密碼有關。即使她不介意暴露身份，她琢磨著她們平時的數學素養也沒比小湯圓好到哪裡，很有可能猜不出她出的數學趣味題。她們沒有遊戲體驗感，她也沒有。不能出數學趣味題啊。

「你再給我想一個。」肖圓再次向小湯圓求援。

小湯圓的思維方式和她略有不同，她的思維偏聚合，把所有信息聚合到一塊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小湯圓的思維偏發散，從一個目標出發，用不同的方法尋求答案，答案往往多種多樣。當小湯圓犯迷糊時，她能給小湯圓理順；當她短時間內找不到方法時，小湯圓能提出很多種稀奇古怪卻讓她豁然開朗的方法。

「你芥末吃完了嗎？」

「還有很多！」

兩人對視，都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壞笑。

第20章 星星萌發宅基地020

女孩們看著肖圓擠在麵包片上的芥末已經開始嗆鼻子了。

薄薄的一層全麥麵包片上擠了滿滿一層鮮綠色芥末醬。肖圓一口咬下去，面不改色。

做研究，難免熬夜。每一個不得不熬的夜晚，實驗室里的其他人各有各的訣竅，有的喝咖啡，有的用水洗臉，有的用清涼油，她是吃芥末來吊著精神氣。這個方法她從高中用到現在，芥末量一點點地增加，吃少了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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