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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渣渣地劲儿有增无减。
那小头极其艰难爬着,不一会儿终于爬到东屋顶。那几个院子的屋顶都是连着的;小头爬上去;松口气。
他气喘吁吁,蔚大通也气喘吁吁,两人象干裂的鱼儿都张大了嘴巴,瞪视着对方,好半天都没有一句话。
蔚大通“呼呼”地还喘气,那个小头却不“呼呼”了,而且他用衣袖擦擦脸,看看天上的白云,看看那飞着的鸟雀,又看看屋顶上的地形,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说:“好家伙,屋顶连着屋顶,地道战了,能演电影了。”说着,一脸的得意,还冲着下面的蔚大通扬扬脖子,象挑衅,又象一副自得意满的神情。
小头站在屋顶心花怒放,小头站在屋顶神彩飞扬,小头站在屋顶扬眉吐气,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哈哈笑着,还唱起一首那久远的歌儿来:
“地道战,嗨!地道战,消灭鬼子千千万,嗨,消灭鬼子千千万……”
他肆无忌惮的样子,他那令人哭笑不得的滑稽样,一时把大家逗乐了,把生气着的蔚大通也唿哧一声给气乐了。
他却象绅士般,声嘶力竭地乱吼着,狼虫虎豹般的唱着在屋顶上踱来踱去。
看现在的情形,那小头终于全身都放松下来,他放松下来,就该别人倒霉了。
一会儿,他不唱了,回头却看着人家女女;也不知自己刚才闯了祸。其实;他也不懂;他向下面的人做着鬼脸,又扭捏屁股,又故意挺着肚皮,学着女女走路的样子,还说人家:“女女;女女;大肚皮;上面盖着一个西瓜皮……”
事到这地步了;他还不忘自己编的那顺口溜。
这一招令人啼笑皆非,把这蔚大通恼得哭笑不得。
蔚大通也顾不上许多,笑是笑了,但他还得管他的孙子,于是他火渣渣地叫:“龟孙子;你给我下来!”
而那小头站在范冬花家的东屋顶上,没有了后顾之忧,更加气焰嚣张;他冲着地下的蔚大通做着可笑的鬼脸,说:“死爷爷,你上来!”
“你这个死爷爷;你打了我;将来我大了;剥了你皮!”
“你剥;你剥!我现在就让你剥!你这个狗杂种;吃着人饭;不想着人干的事儿;就想剥我皮;我等着你呢!你这不要脸的!”
那小头站在屋顶上,看蔚大通上不来,也没人管,越发气焰嚣张,他说:“蔚大通;那你等着我,慢慢我跟你算帐;将来;我不仅要剥了你皮,还要油炸了你!”
江惠如听小头这样没规矩没礼貌,什么都不懂,就说:“小头,你下来,有话好好说,可不能乱骂爷爷啊!爷爷那样亲你,你怎么能那样啊?”
小头说:“我不稀罕他亲我,将来,我就要油炸了他!”
蔚大通听孙子这样嚣张,气得够呛,但是他还是不依不饶孙子,他涨红了那张古铜色的脸,
说:“那俺娃真得能名垂千古了;油炸了祖宗;还把祖宗剥了皮;有出息了——你这狗杂种!“
“你下来!“
“你上来!“
“你这不要脸的!“
“你这个死爷爷,有本事你就飞上来,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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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非剥你一层皮,我再让你熊!”
“你再说,我弄死你这个死爷爷,让鳄鱼吃了你!”
“你这王八蛋,龟孙子!”
“你又骂我了?”小头站在那儿稚嫩十足而又气势汹汹地说:“骂人我就不叫你爷爷,我叫你郝大通!”。
“行行行……好祖宗!我倒着叫你!你就是我们的祖宗。你有种就下来!”
“你有种上来!”小头在屋顶上还击说,似乎漫不经心的样子。
蔚大通哭笑不得,接着又气恼地骂:“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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