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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口,拍了几下,那明生兀自睡去。
山桃花坐在哪儿改缝着衣服。
那是一件她的旧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她准备把它改成一件小棉袄给明生穿。
老光棍把那旱烟袋磕巴几声收了,又说:“费那油灯干什么,天黑就睡觉,省钱。”
说着,就要吹灯。
山桃花说:“你慢点吹,我在做活儿呢,你不看?”
老光棍看山桃花起身挡着她,看着水灵灵的她,看着她的身子和,咽了一口口水,却忽然改了主意,不吹灯了,却要捏她的。
山桃花看着老光棍那野兽般的疯狂目光和神色悚然而惊,象只兔子似的回头就躲,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老光棍却不为她的惊慌而内疚半分,象着了魔似的步步逼近,逼近,她向后节节后退着躲避。那屋角墙上的一对黑影显示着他们的整个与人性的搏杀过程,最终,他把她逼到一个墙角,猛地,他一下把她按倒了。
山桃花慌里慌张地捂着肚子,说:“孩子……”
老光棍一扫多日的忍耐,说:“孩子什么!我还不知活了今日,有没有明日呢?”
老光棍三下两下剥光她的衣服,饿虎扑食般开始他种田耕地的耕作。
老光棍在这上面用的时间很长,山桃花却是不堪忍受,她在他身子底下缩着一团,不停地骂他:“你这个挨刀子的,就晓得折磨女人。”
老光棍看她没有一点热情,心里就怪不是味儿,好在已经不是一年两年这样了,于是恶言污言相加,说:“闭上你的鸟嘴,你这个烂鞋拨子!你是老子的东西,老子能整平土地,也一样能镇压你。”
山桃花看着他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心里气得不堪,不住地躲着他推着他那充满贪婪与邪恶的手。
老光棍看她总是不愿和自己干那好事儿,心里气恼万分,象报复似的搂着她的身子使劲地拧她的脸,拧她的,拧她的,看她不情愿,又甩了她一个耳光子。
山桃花受痛后捂辣的脸,咬着牙,一脚把他蹬下来。
老光棍被蹬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况且,他已干完那男人儿的那事儿,于是声厉内茬地狠狠推了她一把,也就没事了。
“你这偷野汉的女人,别给脸不要脸!”老光棍耗完了体力,喘吁吁地说。
临睡前,老光棍狠狠地吹灭了油灯。
“你这个魔鬼,做孽!”她骂他。
老光棍却回骂她“你这偷野男人的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等明天再收拾你。”说着,一歪头躺在炕上入睡了。
老光棍能酣然入睡,可山桃花心里受屈难受,听着老光棍那呼噜呼噜的酣声,不知不觉又哭天抹泪了。
一轮圆圆的月色穿行在乌云里,时隐时现,后半夜,月儿西移了,但那皓洁的天幕还是把乌云和月色的挣斗清晰地显露出来——有一团乌云向月儿掩杀过来。
老光棍呼噜呼噜了一阵,不觉睡了一觉醒了,伸手往老婆身底下一摸,感觉没事,于是他又要来。
山桃花好不容易迷糊着,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感觉身下有东西钻了进来,一摸,是老光棍的手,这个气啊,更是不打一处来,于是她朝那双粗暴的手使劲一掐,就裹紧了被,和明生抱成一团睡了。
老光棍哎呀一声,没反抗,却猛一下拽开了她的被子,干脆一下就爬上了她的身体,说着他那老一套的话:“不要脸的,你是我买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能镇压土地,就镇压不了你?!”
说着,就干起那事儿。
这个山桃花气得要死了,才生了气入睡,就被这个被她视为恶魔的东西又缠上身,于是,又抓又踢,但是终没有了力气。
那老光棍用巴掌打着她,打着她的身子,又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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