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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维伦我心里就酸软得不行。整个人颠三倒四的,连去跟小温州相亲都心不在焉,袜子穿了一灰一白,送姑娘回家时连闯两次红灯。
万幸我的运气似乎是在好转了,见面第二天小温州家里就跟我妈说,那姑娘觉得我为人老实朴素,很有科学家庄严扎实的派头,值得信赖。
我操,这……这话讲的,还不如说我在她面前就是块木头得了!老子天生的风神俊朗,生平第一次得此劣评,情何以堪!
但能让女人满意总是好的。她越满意我就能越早提结婚,越早结婚越早离婚──我对未来充满期待,这世界上不会有比我更渴望抱著儿子签离婚协议书的男人。
话说回来,小温州其实也不赖。人虽孩子气,但至少很讲餐桌礼仪,而且不很爱迟到,又非常好哄,给她买只LV的包包就能高兴好几天。跟维伦比起来,她要的真是太少太少,太容易满足了。
可奶奶的,老子打心眼里,还是觉得那个难哄的比较好……真他妈的犯贱。我满心感慨。
总而言之,维伦在邻城这两周,我跟小温州算是火速确定了关系,开始携手昂头往美好的婚姻大道奋进了。
维伦从邻城回来那天,是直接闯到我实验室的。
他神采焕发,当众公布大好消息:我的博士实验项目已通过审批,资金即刻到位,我毕业就能直接到荷兰去。
哗,狗窝里藏不住剩馍。这家夥,典型的老外,啥好事都搁不过夜的,非得大庭广众之下张扬出来才够爽。
但我腹诽归腹诽,小心花那的确是正在朵朵迎风开放,不光是为了触手可及的大好前途,某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虚荣也猛然间爆裂开来,让人不由得不兴奋若狂。
同事们闻讯前来,簇拥著道贺,我索性大喇喇地叫了外卖,罔顾工作纪律在实验室连开几瓶香槟,一时间欢声笑语,乐成一团。
等最後一只酒瓶塞“噗”地冲到天花板上,有同事问我“你女朋友呢?她怎麽还不来一起庆祝?”──小温州她们系就在我实验室旁,这两天我俩出双入对的自然没少被见到。
呵?我一楞,脸上仍挂著笑容,心中得意过了头,顺口回答:“她上课呢。”
话出口立刻觉得不妙,回头就看到维伦握著酒杯紧贴在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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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四章(6)
话出口立刻觉得不妙,回头就看到维伦握著酒杯紧贴在我身後。
他仍笑得客气而体面,但不知怎地,我似乎看到有什麽浓黑的气场从他背後升起来,整个人立刻僵硬了。
没办法,我针芒在背,找个借口扯著他往人群外走,吭吭哧哧地想法试探:“喂,你,咳,你刚才……刚才跟我导师说什麽?你们一直在聊……”
“你女朋友在上课。”他不理我,冷冰冰地开口,语气硬得能砸人个跟头。
果然他听到了,也对,从这人眼珠子一向都缝在我身上的,老子那麽大声一句他怎麽可能听不见。
“唉,我跟你说,”我无可奈何,把他领到储备室後的安全梯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咳,那个……”
“我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又有的女朋友。”他站得笔直,脸色发青。
“以前认识的。”我烦得很,随口搪塞。顺便去揽他肩膀:“这麽多天不见,你想不想我?”
他一头金褐短发剪得丝缕分明,穿著身条纹西服,英挺得要命,我看著心痒难熬,在他耳垂吻一吻:“我昨天梦到你了。”
他却并不合作,挣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