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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也是節目組安排好的，漂亮又有才的女孩子的私人問題會受到更多人關注。

「嗯。」雲朵不否認。

「那雲小姐應該談過很多次戀愛？」

「一次。」雲朵直言。

主持人眉頭微皺, 似乎一次不太符合：「那這個人一定特別優秀，而且是雲小姐很喜歡的人。」頓了頓, 又問：「現在呢？他還是雲小姐的男朋友嗎？」

雲朵心裡悵然若失, 臉上的笑淡了幾分, 搖搖頭：「早就不是了。」

「那真是可惜。」主持人微微遺憾, 迅速撲捉到雲朵臉上的情緒, 她又說：「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雲小姐願意再試一次嗎？就像解方程之謎，鍥而不捨。」

雲朵沒有回答。

她曾經那樣傷害過他, 應該沒有機會了。

直播錄完，雲朵出來，尤佳等在門口，給她遞過來一瓶水, 雲朵接過連著喝下兩大口，緩解喉嚨乾澀。

「怎麼了？不順利嗎？」尤佳看她的表情，有些擔憂。

雲朵搖頭，「很順利，一切都很好。」

「那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問題太過刁難，與之前對好的不符合？」

「沒有，只是末尾加了兩個私人問題而已。」

尤佳是雲朵回國的臨時搭檔，對與雲朵的私生活並不了解，她也不多問，一個小助理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好了。

她比雲朵大一歲，二十三，為顯親昵管雲朵叫朵朵。

「朵朵，晚上有個晚宴，時間是六點半開始，我們去選禮服……」

雲朵心情不好，「我不想去。」

「小道消息，我聽說會有幾個電視台的製片人都會去，你不是缺錢想要接節目嗎，我們可以試一試的。」尤佳勸她。

「你這麼漂亮，美女經濟學家的人設炒起來，不知道要多火呢，到時候名利雙收！」

雲朵對名氣不追求，但現在她確實需要一筆錢，姑姑生病了在住院，需要很大一筆手術費。姑姑含辛茹苦把她養育長大，她怎麼能不管。

現在時間還早，雲朵想要自己休息一下，「下午四點給我打電話吧，我們再去挑禮服。」

尤佳：「好。」

「要我送你回酒店嗎？」

雲朵：「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

回到酒店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雲朵不想吃東西，只想洗個澡好好睡個午覺，回海城有六天了，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水聲嘩嘩，她又想起主持人的問話來，如果還有機會，願不願再試一次？四年前她十八歲，被那樣炙烈又偏執的感情嚇到逃跑，在醫院的走廊里，嚇到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是她先說喜歡他，也是她拋棄的他。

鏡面水汽氤氳，雲朵抬手慢慢的寫下一個人的名字，心裡默念千千萬萬的名字。

這一覺睡到四點，尤佳的電話準時打過來，手機還是四年前的那個手機，裡面的定位系統還開著。雲朵是去國外第二個月發現的，她沒有關，可那個人沒有再出現。

尤佳準備好了晚餐，外面點的小菜，味道還不錯。雲朵沒吃幾口就放下碗筷。

「朵朵，多吃一些吧，免得晚上餓。」

雲朵：「再多吃我就穿不下禮服了。」

尤佳：「好吧。」

幫雲朵換禮服的時候尤佳才知道雲朵身材有多好，纖穠有度，該翹的翹，該挺的挺，身上肌膚又白又嫩。偏偏又不是那種病態的瘦弱，而是骨架小，身上有肉。

就是看起來瘦瘦的，摸起來肉肉軟軟的。

換好禮服又是做造型化妝，時間緊湊，還好在宴會開始的時候趕到會場。

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