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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張越先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現在正是站在了宋朝黃河的河道岸邊,種種疑惑時刻圍繞著他,並不只是這條古代的黃河才給了他一點疑問了。
衛隊長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辦法知道這個問題。
張越先深深嘆了口氣。翻身上馬,輕輕對衛隊長說:&ldo;我們繼續趕路吧!&rdo;
馬踢踐踏在厚雪上,發出喀喀的聲音。
張越先的鼻子中隱隱聞到一股好聞的泥土味道,這種味道讓他感到心情舒暢,多日的抑鬱情緒都被這條巨大的河流所蕩滌沖洗,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輕輕拍了一下&ldo;青騅&rdo;那結實的屁股,&ldo;青騅&rdo;仰頭嘶叫了一聲,奮蹄向河對岸沖了過去。
張越先扭回馬頭,站在河岸高樑上,一邊等待了其他人上岸,一邊看著被陽光照射發出銀光的河床。
此時的燕山府,還沒有改名中都,但卻是大金國侵略宋國的指揮中樞,而斡離不是東路軍的統帥兼南京路都統,通管包括燕山府在內的大片被征服的州府軍縣。燕山府代管是一個金國文官,叫忽米恰。這個忽米恰聽說大帥的結拜兄弟到了這個,連忙率領大小官員到城外迎接。
眼見得一個高大魁梧、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身著漢人服飾,騎著一匹通體烏黑的高頭大馬在十幾個彪型軍漢的簇擁下,站在城門駐馬台前面,平靜地看著他們走過來。
忽米恰心頭一陣,連忙緊跑幾步來到張越先跟前,鞠躬說道:&ldo;不知先生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rdo;
張越先對這些官場上的虛禮很不感冒,就稍微欠了欠屁股,說:&ldo;你不要太客氣了。&rdo;說著用眼睛看了看身邊的衛隊長。
衛隊長明白了張越先的意思,就下馬走到忽米恰身邊,低聲說:&ldo;沒有時間耽誤了,快點給我們準備睡覺的地方,其他的不用你管了。&rdo;
忽米恰有些著急,大帥的親信到來,不能在接待上出現差錯的,不管怎麼說,要先好好伺候伺候這位才行啊,只有把這位伺候舒服了,自己才能心裡有底,以後見到大帥才有個交代啊。
&ldo;那個……先到府衙小坐,然後下官安排一些美酒佳肴給諸位接風……&rdo;忽米恰陪著笑臉對衛隊長說。
&ldo;不必了!按照我說的辦吧!&rdo;衛隊長面無表情地看了忽米恰一眼,然後回身上馬,簇擁著張越先徑直向城裡走去。
匆忙吃過晚飯後,張越先把親兵安排在館繹休息,自己一個人摸索著尋找胡老實的住處。
黃昏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熙熙攘攘的人流,大概是寒冷的緣故或者今天不是市集之日,街道冷冷清清,渾然不似張越先第一次穿過這條街時的情景。
張越先騎著馬,慢慢在街上走著。
&ldo;青騅&rdo;突然揚起了頭,呼扇著鼻子使勁嗅著什麼。張越先低頭看了看馬兒,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麼異常。
但&ldo;青騅&rdo;猛烈地搖了搖頭,馬蹄狠命踏了幾下青石板路面,小跑著來到一家小酒館的棚子面前,往點著油燈的店鋪內望著,並翻動著身體想往屋子裡面沖。
張越先跳下馬,警惕地抽出腰間的彎刀,往店鋪裡面觀察。
店鋪的門吱噶打開了,店小二殷勤地迎了出來:&ldo;客官,是要打尖麼?&rdo;
張越先看了一眼小二,搖了搖頭:&ldo;不用!&rdo;
&ldo;青騅&rdo;狂燥地四蹄亂蹬,試圖擺脫張越先手裡的韁繩往店鋪裡面沖。
&ldo;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