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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懷疑，錢三奇也是兇手之一，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選擇這麼倉促的動手了。」趙言成說道。

「這個問題我知道。」一向默默無聞的高瑞開口了：「剛才在外面看到了錢三奇的母親，帶著行李剛從鄉下趕過來，是要來照顧兒媳婦，幫兒子照顧未來孫子的，如果錢三奇是兇手，那麼他應該是想在母親來之前讓胡小芝死亡。」

唐雲嘆了口氣，然後接下去：「關於錢三奇就是兇手之一的猜測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我調查了這些人近一個月的記錄，錢三奇在五天前，也就是4月21日被公司派出去出差，公司日程上寫著出差時間到4月27日，但是錢三奇卻在4月24號定了回華城的飛機票，8點到達。」

「飛機場離第二個死者林姍姍的家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距離，而她的死亡時間是4月24日的晚上10點到凌晨3點，錢三奇有充分的作案時間。」

張寶來掰著手指：「如果錢三奇殺了林珊珊，周步殺了牛絲絲，那麼誰殺了第一個死者牛絲絲？」

高瑞：「王萬？」

「不是王萬。」霍軒說道：「還有一個人。」

張寶來：「周步已經承認了是自己殺了胡小芝，但是其他的他什麼都不說。」

古時七：「王萬現在在哪裡？」

張寶來：「在另一件審訊室內，但是他什麼都沒有交代，一直說自己是冤枉的，和他沒有關係。」

古時七想了想，看向霍軒：「霍隊長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審訊室嗎？我想和周步聊一聊。」

霍軒答應了。

周步今年才25歲，畢業一年的大學生，相貌英俊，但可能是殺人之後的慌亂被警察抓來，他現在神情萎靡，就像是一個熬了好幾個通宵的青年一樣。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周步懶洋洋的朝門口看了一眼，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頭，沒打算理會進來的人。

「說說吧，你是怎麼殺人的。」霍軒問道。

周步：「拿起刀子，將刀子插進去捅了幾下她就死了，就這麼簡單，我都已經說過幾次了，我都認罪了，你們還想問什麼！」

古時七笑了笑：「就這麼簡單嗎？剛才法醫解剖了，你捅的位置正好捅到了孩子的身上，他的腳上他的手上。」

「你知道嗎？那個孩子就這么小一個，小小隻的，本來啊還會動的，但是你一刀下去，他就不會動了。」古時七比出了一個動作：「你的刀捅的他血肉模糊，你聽到了嗎？」

周步：「……什麼？」

古時七悠悠的說道：「他說，好疼啊。」

這下何止是審訊室裡面的周步聽的毛骨悚然，連外面看著的幾個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張寶來：「她在講什麼啊？這是學心理學還是恐怖學的啊，神神叨叨的。」

高瑞扯了他一下示意他認真看裡面：「別管她用什麼辦法，有用就行。」

「你真的好殘忍啊，是什麼仇讓你這麼對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他才那么小，他什麼壞事都沒有做啊。」古時七緩緩的說道：「你看，你把他弄成了這樣一灘爛肉，他連投胎都去不了了，他好可憐啊，你鎖住了他的魂，他也去不了其他地方，所以他會一直跟著你。」

霍軒看了她一眼，她在偷換概念。

周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懷孕了，我沒想殺那個小孩的。」

「他會一直呆在你的身邊，在你睡覺的時候蹲在你的床頭看著你，睡在你的床下等著你，每一天每一天都看著你。」古時七繼續說道。

周步抖了一下：「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古時七的語氣激烈了起來：「他們都告訴你了，他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