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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識宜渾身無力地呻吟著,像是痛苦又像是欲拒還迎,穴壁在手指的作用下不斷曲張,頭上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對他來說這就像是場噩夢,連他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現在卻被人肆意開拓,羞恥與激動即使在半昏迷狀態也能感覺到。他希望這場夢能馬上醒來,可身體的空虛又沒有得到滿足,恨不得要求譚承快點進來,動作越粗暴越好。冥冥中他感覺自己就跟個畜生一樣,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反應,甚至還主動張開大腿迎合起了譚承。
這種既屈辱又想要的感覺讓他快瘋了!
擴張完譚承重新把人壓住,粗長硬熱的性器一挺進去就被立馬咬住。他舒服得喟嘆一聲,感覺那地方跟口腔似的又濕又熱,緊緊包裹著自己。李識宜卻疼得溢出生理眼淚,嘴角隱約泛起了水光。
沒等整根沒入,譚承就毫不客氣地抽動起來,陰莖在火熱的內壁中馳騁。李識宜受不了撕裂般的疼痛,喉嚨深處嘶啞地低吟,聽到譚承耳中卻猶如春藥,令人愈發喪失理智,恨不得現在就加快節奏操個盡興,快感來得又快又兇猛。
每當一律動起來李識宜的屁股就會跟著抬高,像雌獸纏著雄獸那樣不知廉恥卻引人心動。而且李識宜的腸道正在慢慢變滑,腿也抬了起來,勾著譚承的腰,極大地滿足了譚承的虛榮心。
譚承下身粗暴地插進去又抽出來,就這樣直接鑿開了他的身體。李識宜不知道是疼得還是爽得,咬緊牙關幾乎沒再發生什麼聲音,只是隨動作不斷抖動著,混亂地抓著床單。
很快,譚承給他腰下面墊了個枕頭,抬高他的屁股盡情抽插,力道大得驚人,房間裡迴蕩著啪啪如抽鞭子的響聲。李識宜眼角的液體順著流到耳後,打濕了一小片床單,譚承發現以後抽空愛憐地摸了摸,蹭著耳垂啞聲叫他寶貝兒:「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
洶湧的欲望燒著李識宜,也燒著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的譚承。譚承甚至感覺自己跟李識宜就是天生一對,李識宜天生就該被他操,這副軟弱的樣子除了他誰也不配看到。
譚承幹得熱血沸騰,射完第一回才把衣服全脫了,赤身裸體繼續。李識宜後穴周圍的床單蹭上了血絲,性器前端卻一直在流水。他射不出來,舒爽又難受的快感持續攻擊著他,讓他在譚承抽出去以後有些失控,雙手毫無章法地抓握自己的性器,想把裡面的東西逼出來。
看著李識宜這個樣,譚承很快就又來了感覺,而且比開頭更猛。他把人翻過來面朝自己,抬起對方兩條長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改為正面操弄,動作直進直出大開大合,同時右手還幫李識宜擼莖。
這種雙重夾擊之下,李識宜身體跟觸了電一樣,繃緊腳背瘋狂戰慄了將近半分鐘,然後才在譚承手掌心裡洶湧地泄了身,白濁吐得到處都是,連他自己的臉都濺上了,看著淫靡無比。譚承扯過床單替他擦了擦,邊挺動胯部邊低聲說:「除了我誰還能讓你這麼爽?以後乖乖跟著老子,虧待不了你。」
李識宜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高潮的來臨令後面更加敏感,譚承每插一下後穴都會感覺到一波擋不住的快感,潮汐般湧進腸道深處。他沒法再抵擋譚承,乾渴的身體渴望著滋潤,只能用雙腿緊緊絞住譚承,邀請譚承更深更重地操弄自己。
譚承也沒打算放過他。一整個晚上他瘋狂地占有李識宜,先是在床上,後來又把人拖進室外的溫泉,在溫熱的水裡兇狠地干他,把半池水都給幹得盪了出去。他們倆像兩頭原始動物,除了交媾什麼也不管,什麼也顧不上,纏在一起做得昏天黑地。
第9章 占有
天剛蒙蒙亮,手機突然持續震動,直接把譚承震醒了。他頭疼地坐起來,拿起一看,是邢天羽,頓時一陣煩躁。
「幹什麼。」
「老子按半天門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