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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杏這才想明白了許蓮的用意,當即便笑著奉承許蓮道:「公主當真是聰慧的很呢,那些小廝們沒日沒夜地盯在張府門口,就不信她張和靜狐狸尾巴不露出來。」
許蓮一笑, 便又說道:「待查出張和靜身後之人是誰後, 便好生準備一番本宮的生日之宴吧, 也不用大張旗鼓,略請幾個關係稍密的人家便行了。」
春杏聞言, 自是狡黠一笑,只揶揄許蓮道:「奴婢知道, 只要將蘇公子請來為公主祝壽就行了,其他人不過是個陪襯罷了。」
許蓮立馬縱身上前, 一副要擰春杏腮的羞惱模樣, 「你如今當真是學壞了呢,學了外頭的粗話便來臊本宮,看本宮如何教訓你呢。」
主僕二人身姿婀娜,便遊走於花園從中嬉笑打鬧, 倒真是融洽的很。
待幾日的工夫過去後,那蹲守在張府門口的小廝也領命回了長公主府。
許蓮便在花廳內隔著屏風聽那些小廝們回話,那幾個頗機靈的小廝便朝著許蓮虔誠磕頭後,便回道:「長公主,那張和靜並未出過門。」
許蓮蹙眉,如珠似玉的清麗聲音便從屏風後響起,只聽她問道:「你們可瞧仔細了?那張和靜當真一次都沒有出門過?」
那幾個小廝們便又磕了個頭,只說道:「奴才們都瞧仔細了,一人一天,兩人一夜,是半點不肯合眼,那張和靜當真一次都沒出過門。」
許蓮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半個月的工夫了,那張和靜竟然當真如此沉得住氣嗎?
春杏也在一旁急的團團轉,只聽她搶在許蓮前頭出聲問道:「那張和靜沒有出過門便罷了,也沒有什麼人往張府里來嗎?」
這也是許蓮想問的問題,雖然那幕後之人主動來張府尋張和靜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可也說不準她們會反其道而行。
那小廝便回話道:「並無呢,不管是來人還是出府,都沒有這樣的情況。」
許蓮頓時也有些挫敗,便賞賜下去了不少銀子,便讓那些小廝們下去歇息了。
「公主,這可如何是好?」春杏心內暗恨張和靜的狡猾,她早瞧出這個庶女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幸而長公主命大,從壽康宮平安歸來,不然,公主早已被她害死了。
許蓮理了理紊亂的思緒,片刻後,才一臉平靜地說道:「若是那張和靜並未出過門,定是用飛鴿傳書的法子與那人聯繫的,那些信件她也早已銷毀了。」
「既如此,我們難道就沒有整治她的法子了嗎?」春杏憤憤不平道。
「且等著吧,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許蓮便如此說道。
這點小插曲並沒有影響許蓮生辰宴的籌備,裁定了一身軟煙羅的薄衫後,許蓮更是做了一套並蒂蓮樣式的頭面,只盼著能取個好意頭。
到了生辰宴的那一日,來往祝壽的賓客絡繹不絕,連宮中的太后、皇后,王貴妃等大小主子都賜下了各自的封賞,崇明帝更是擲千金為許蓮尋了十幾顆東珠來,便是希望許蓮壽如東珠,美若天上仙的寄意。
在皇室表率的帶領下,京城中大小世家、官員紛紛獻上了各自的生辰禮物,哪怕是不在名帖上的人家也要封了厚厚的紅禮來祝壽,最後還是許蓮太過憊懶,吩咐門客上不再收受賀禮。
一整日的祝壽,已讓許蓮累得疲憊不堪,可若只是疲累一些,她也不至於陰沉著臉坐於高位上,底下的貴婦們皆是戰戰兢兢,她們卻是不明白,為何長公主在自己的壽宴上如此冷臉?難道是誰不要命惹了長公主不成。
一旁的春杏自是知道自家主子為何心情不佳,她便嘆了口氣,只壓低聲音,在許蓮耳邊輕聲說道:「公主,那蘇公子許是被什麼事絆住了腳,您不妨再等等?」
許蓮冷哼一聲,燭光照映下,將她的容華萬千襯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