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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谁能坚持到项将军归来,谁就能回家!”刘惺祤大声的喊道。他虽知道这本是一句屁话,战争不可能没有伤亡。但在此时此刻而言,这句话就是一个希望,尽管这个希望是有名额限制的,甚至这些名额又极其的有限,可其仍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生机,每个想要争取这个名额的人都必须用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两百的努力来换取。这个希望就是动力,就是信念,就是勇气。
那种熟悉的令人厌恶至极的大地震动再次传来。刘惺祤看了看天,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在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狠辣的微笑,他捡起地上的弩箭袋,手拿一只连弩站在队伍的最前边目不转睛的望向远方。
夏国的军队很快出现在视野中,他们在离汉军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是看到了地上同族的尸体,愤怒的马嘶不断的从前方传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随着一声凄厉的马叫,大地的颤抖便不断加剧,夏国骑兵的第一次冲锋开始了。
夏国的军队毫不客气的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进,有一些不太灵动的马被尸体绊倒,但它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便被快速而来的马队无情的践踏,很快就被淹没,再也看不见其挣扎的身影。冲锋的马队来到第一道壕沟边缘纵身而过毫不犹豫,但其落脚的地方却是空的,冲在最前边的骑兵纷纷落入第二道壕沟之中,沟底的利刺深深的扎入了他们的皮肉,凄惨的马鸣、悲哀的嚎叫顿时响彻战场。接踵而来的马队来不及停下,不断的被前边的战马绊倒,一时间战场上人仰马翻、风沙四起,甚至有些骑兵直接落到了第三道壕沟的利刺之上当场毙命。
“放”随着刘惺祤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汉国兵将弓弩齐发,漫天的箭雨带着呼啸直奔混乱的夏国马队而去。这一刻所有人的眼中只有无情的杀意,他们快速装填着弩箭拼命的发shè,其shè入敌人身体的同时也燃烧着他们心中的战意。
很快第一次的冲击停止了,官道上只留下了大片的尸体与林立的箭矢。时不时的有一些受伤的马儿试图站起而有无力的倒下,那一声声凄惨的悲鸣似乎在祈求两边的军人放弃这场无谓的杀戮,但战争并不会因为这一切而停止,很快夏国的第二次冲锋再次来临。这一次夏国的骑兵全部放弃了快速奔袭的装备,而都换上了盾牌与长枪,这样虽失去了骑士对战马的有效控制,从而放缓了奔袭的速度,但其能有效的保护好士兵,对敌军的冲击之势也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同样的一幕在第三与四道壕沟间再次上演。由于有了盾牌的保护,很多失去战马的士兵并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他们从地上爬起,拿着盾牌与长枪再次向刘惺祤的阵地冲来。
“shè腿!”由于骑兵的盾牌大多短小,其只能护住身体的一些关键部位,于是刘惺祤下达了这样一道命令。
又是一阵疯狂的箭雨,大片的敌军倒下,在其几乎将要冲过第六道壕沟之时,敌人的第二波进攻结束了。
汉军的军中一片寂静,刘惺祤仍是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不断的看向天空中的太阳,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第三次的进攻没让人等待太久,这次敌人派出了步兵的大盾阵营为前阵,骑兵押后做步步紧逼之势。当其行进到第六道壕沟之时,刘惺祤便命令所有的箭弩均向敌步兵后的骑兵shè击,根本不管敌方的步兵如何行动。如果有人试图用盾牌铺在第七道明沟的上面架桥,刘惺祤就是一顿乱shè,那些试图跳过第七道明沟继续前进的敌人大部分均掉入最后一道暗沟之中,就是那些徘徊于两沟之间不知如何进退的敌人也大都被弓箭shè杀。在这样用血肉铺垫的道路上敌人缓慢的前进,其骑兵由于不能冲锋还不断的遭受弓箭的攻击选择了暂退,而步兵则步步向前最终越过了第八道沟渠。
刘惺祤微笑着拔出了腰间的短剑,带领着其临时组建好的大刀队就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