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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君忍不住笑了,沒說話。
說話間已經到了驃騎將軍府門口,青山君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同公主告辭,就要下馬車。
小公主突然壞笑的看著他:「就這麼走了?」
青山君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公主要如何?」
小丫頭伸出小手,沖他招了招,示意他湊近自己。
青山君猶豫了一下,往她身邊靠近了一些。
公主笑得眉眼彎彎的:「我同你走了這一路,能不能問你要個甜頭?」
「甜……甜頭!」
青山君呼吸一窒,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愣愣的看了看面前的小丫頭,侷促的左顧右盼起來。
小姑娘面龐上壞笑的意味更濃了,她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小聲道:「給一樣你貼身的東西給我。」
青山君渾身一僵:「不……」
公主面色一苦,小腦袋耷拉了下來:「怎麼?你不願意?」
她嘟嘟囔囔道:「不是說漢人的男女私會,分別的時候都要互相留一樣東西麼?難道說你想反悔?」
「不……不是!」青山君低下了頭,他耳根眼角都紅了。
公主就抬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俊雅的青年臉都紅了,百般不情願。
然而,他沉默了片刻,便認真的把白緞疊好,鄭重的放到了她手上。
小公主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青山君默不作聲的下了馬車,走了幾步,他又回過頭來,也朝她要一樣東西。
小公主想到話本故事裡說的,二話不說,拿匕首割了一縷自己的頭髮,遞給了他。
青山接過頭髮,面色緋紅,大步走進了將軍府。
……
殷舒玄帶李元皓回了家,給他展示了家裡珍藏的寶貝,還留他吃了午飯,不到半日兩人便稱兄道弟了起來……
李元皓走的時候小紈絝還隨手送給了他一幅畫……
「柔弱」的質子表示自己沒什麼貴重的東西回禮,把自己隨身戴的兩個金鐲子送給了小紈絝……和周小嘉。
周小嘉不想要,但是人家柔弱無辜的看著她,一副你不收東西就是不想跟我做朋友,我會很傷心的表情。
搞得小紈絝不斷的推周小嘉……
周小嘉終於在柔弱美少年和憨批小紈絝的雙重壓力下,不情不願的接了鐲子。
李元皓笑得開心極了。
然而回了在太平街的住處,他面龐上柔軟怯弱的神色一下子便沒有了,換上了冷漠和輕蔑的神情。
一個黑衣的死士進門,輕手輕腳將門合上,板著一張棺材似的臉道:「主公讓查的事,已然清楚了。」
「那個小丫頭,是哪家的閨秀?」李元皓玩味的笑了笑。
死士抿唇,有些尷尬道:「稟告主公,那位姑娘並不是什麼權貴之家的閨秀,而是……」
他有些說不出口。
「沒落的宗室女?」李元皓皺了皺眉頭。
看樣子不像啊,敢把六駿打哭的,不該是沒落人家的女兒。
那死士的神情有些繃不住,小聲道:「不是,她就是前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犯官之女。」
李元皓:「!!!」
他懷疑的看著自己的手下:「犯官之女?她怎麼敢如此招搖過市!」
死士表情更加懷疑:「那女娃娃成天跟著臨淄王混,臨淄王橫行霸道,所以她也……狐假虎威。」
李元皓面色冷了下來:「讓你們查的京城權貴名錄里,怎麼沒有臨淄王!」
死士「噗通」一聲跪下,一言難盡道:「殷舒玄他只是個紈絝,並沒有什麼實權,朝中的大事,他是說不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