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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整天燒箔紙和香燭,整個一火葬場的感覺。
岑昕昕鑽回辦公室里,氣憤地盯著屏幕。這位蘇鹹魚似乎想用竹子做些家具出來,看他這不學無術的樣子,她就來氣。
「宿主,我想送你一首歌。」岑昕昕知道他無法屏蔽自己的聲音,扯著嗓子唱道:「怎麼忍心讓你太墮落,是我給你的自由過了火」
可能是因為她今天唱得太難聽了,蘇懷霽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手裡的動作也明顯慢了不少。
「讓你更寂寞,才會陷入鹹魚漩渦」
「……」
「如果你不飛,可別怪我」
「……夠了。」
他冷冷出聲,打破了岑昕昕的循環式單曲獨唱。
「比試第一,有那麼重要嗎?」蘇懷霽將手中的青竹放在地上,問她。
岑昕昕不解:「名譽,獎品,你都不想爭取嗎?」
宿主忽然正正經經跟她說話,岑昕昕還是有些意外的。她看香燭燃燒完了,就溜了出來,坐在地上托腮盯著宿主。
蘇懷霽抬眼就看到她正望著自己,在這倆月的靈氣滋潤下,少女的魂魄更清晰了一些,能看清她靈動的眼眸,似夜幕繁星般璀璨明亮。
這樣看她,很單純。
可單純的人最容易被利用。
「不想。」他移開目光,平靜道:「每個人的追求不同,有人圖名,有人圖利。而我,只圖安穩。」
言罷,他將青竹收攏至角落裡,起身離去。
岑昕昕張口想勸他,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他說的也對呀,每個人不正是有各自的追求嗎?
所以,宿主為什麼一定要做任務呢?
為了給她掙積分?
她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儘管她已經失去了感覺。作為一名撲街系統,岑昕昕對自己的職業前景感到迷茫,沒有再去打擾蘇懷霽。
她回到辦公室,再次翻開了《狂帝仙途》這本書。
在原作中,的確也有這麼一個小插曲,書里的宿主也沒有參與三月比試。不過,作者是明確地寫出了他的心理活動的。
「蘇懷霽看眾弟子心動的神情,心中嗤笑。他並非對比試有意見,而是對掌事真人有意見。對方身為他的大師伯,不但沒有給他任何優待,還故意針對他。
他可是百年難遇的雷靈根!在修真界的任何地方,都是內門弟子的待遇。可恨這掌事真人,說他年少輕狂需要磨礪,動用權謀,無視規則,讓他做了外門弟子。
可氣,可恨!」
岑昕昕認真讀完這一段關於宿主心理活動的描寫,有些悟了。
蘇懷霽這是賭氣,所以才不想在比試上好好表現。雖然現實和有點出入,但是他的大師伯至今也沒有認出他來。
宿主可是天天把玉魚佩帶在身上的,明晃晃的,很顯眼。
她想明白之後有點生氣,說什麼個人選擇的自由,這分明是宿主口是心非了。岑昕昕決定了,明早繼續催促他做任務。
認真讀了會原作,另一個讓她困惑許久的問題,也迎刃而解了。
先前,她只讀到了小師妹對蘇懷霽的一見鍾情,主動倒追,卻忽視了別的劇情。在這兩個月里,除了飛升橋、餛飩攤的兩次相遇,他們還有很多次的邂逅。
一次在後山楓林。
一次在洗劍池。
一次在深更半夜的齋堂。
……
多次邂逅,青黛對蘇懷霽的印象越來越好,這才有了『主動示好』的劇情。然而,在岑昕昕的印象里,不是這樣的……
後山楓林那天吧,宿主確實想去後山,走了一半改道去齋堂了;
洗劍池那次吧,宿主都快走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