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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與臉色沉得嚇人,副將這會兒也明白他們可能是給人耍了,這會兒也顧不得去追究酒的來源,他想到剛剛大帥說的話,臉色發白:「大帥,是兵符……」
「閉嘴。」
副將被他怒瞪了一眼,話都不敢說了。
周一與回身去秘格裡面取了幾份信件出來,對面前幾人:「本王擬了幾道密信,你們兩個,帶著越州剩餘的兵馬去攔截太上皇的兵馬,最好燒了糧草。」
下面的人一聽,頓時跟著一哆嗦:「大帥,我們真的要跟太上皇對上嗎?」
他們就算在周一與手底下,也知道太上皇的性情,先前做那些事情都是沒對上太上皇的,這會兒一想到要對上太上皇,便忍不住膽寒。
周一與聽到對方的話,眼神一冷,問話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喉嚨就被長劍劃破,睜著眼睛倒在了地上。
周一與握著劍,看向剩下的人:「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其他人對上他的目光,趕忙低頭:「屬下定完成將軍的囑託!」
周一與冷著臉,把密旨交給他們:「王將軍,你快馬加鞭,把先前山上準備的人馬帶過來。」
「是!」
看著他們散去,周一與只慶幸自己先前早有準備,用兵符在信里留了印,不然大軍不見兵符,在面對太上皇之際,不一定會聽他差遣。
安排好這些,他便讓人傳出消息,大抵是先前皇帝前往鳳凰城尋找太上皇的時候,被太上皇毒害之後中毒,逃回皇城之後才倒下。
現在太上皇毒害了皇帝之後,欲搶奪皇位。
這消息一傳出去,百姓們又開始搖擺不定了,不確定到底該聽誰的,動亂之際什麼消息都有,連太上皇十幾年前為了奪位弒父殺兄,殺害太子什麼的各種消息都有。
探子回報之際,白亦清他們自然也聽到了這些謠言,他比太上皇還生氣:「周一與現在是什麼話都敢說了。」
上輩子都沒有這種謠言出來,周一與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啊。
「他說的也不全是假的。」
宮殷淮倒是沒有生氣,語氣平靜:「他現在是想擾亂視聽,讓更多人相信他的話,只要認為孤是個殘暴的君王,百姓們就會跟著他反抗孤。」
白亦清皺著眉,上輩子西洛被宮嘉文糟蹋了三年,國庫虧空,百姓民不聊生,這一對比他們自然覺得還是太上皇執掌朝政的時候好,雖然殘暴無情,但是好歹手中富餘,不用擔心哪天被餓死或者動亂死了。
「不用擔心。」宮殷淮揉掉他眉心擰起的八字,提起周一與的時候語氣格外冷:「給他一點希望,得好好體會一下絕望才能對得起他當年對我的救命之恩呢。」
白亦清也想起來周一與曾經還救過太上皇一次,也是真的佩服他的膽量,當然暴露之後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他知道太上皇對於當年自己跟蓮妃被陷害的事情耿耿於懷,在後宮受苦那麼多年,當年但凡欺辱過他們母子的,他都處理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條漏網之魚,還得被噁心一次。
在大軍壓境之際,周一與派出去傳令的人全部沒了回信,他坐在書房內,臉色沉得嚇人。
副將急匆匆地從外面進來,這會兒神色惶惶:「大帥,太上皇帶著兵馬已經到了皇城之外五十公里。」
這個距離,騎兵快馬加鞭,估計不過半日就能到皇城之外了。
周一與問:「烏達那現在是怎麼說的?」
副將聽到他這麼說,愣了一下:「烏達那王子說,他跟太上皇的仇是無解的,只要您願意打開邊境的防線,他會親自率領他們族中最強健的兵馬來,會幫我們擊退另外兩洲的兵馬,還想殺了太上皇報仇……」
副將越說越小聲,他每次提到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