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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吃什么?煎牛排?”
“我想生吞了你!”我扑上去掐她脖子。
“不怕嚼烂你腮帮子啊?”曼陀挣脱我,反手拍我脑袋。
“哎,话说你到底认不认识啊?”
“认识认识!还有姐姐我不认识的人吗?”她横了我一眼,接着说:“他叫林祁,锦绣一中高三2班,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人家是祖国的明天,社会未来的栋梁,民族的希望!”罗曼陀像小学生朗诵课文一样,抑扬顿挫地介绍道,末了还不忘泼我一盆冷水:“所以,上官阿姨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人家可不是随便惦记就能惦记到碗里的。”
谁惦记了,打听一下不行啊:“神经病。”
“我的上官阿姨,你可别小看人家,惦记他的女孩子呀,都能排到人民广场那么长。”她用手比划,一副“我可没骗你”的表情。
“谁是你阿姨?去死!”我用食指弹她脑袋。
罗曼陀正在修剪一盆山茶花,边躲边朝我坏笑。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喂,你有没有觉得,林祁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谁呀?”我疑惑。
“那个人跟你很熟。。。。。。”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呀,别卖关子了。到底像谁啊?”
“魏蜀啊!你不觉得吗?”
魏蜀,那似乎是我很久没有提起过的一个名字。
罗曼陀看了看我的表情,确定我并无异样,才嬉皮笑脸地说:“别说你不记得了?”
魏蜀是我大学社团的学长,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是我生命中第二个深深爱恋过的男孩。
“你们分手后就没再联系过?”曼陀一边修剪那盆山茶花,一边问。
“没有了。”我甚至连他在哪个国家、哪座城市都不知道。
也许他早就和哪个女人喜结连理了吧,也许他们的孩子都能跑能跳能打酱油了吧,想到这些我竟有些难过,我真没出息。
“你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敢知道?”罗曼陀举着的剪子,忽然停在半空中,她转头看了我一眼。
这女人真讨厌,总能戳中我的要害。
“都有吧,我不知道,反正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云淡风轻地说。
“你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时也不知是谁还为了人家死去活来的。”
我笑了笑,也没搭话。
她说的是事实,我无力狡辩。
这时,曼陀终于修剪好那盆山茶花,她举着花盆满意地说:“看,我的花多漂亮!又可以发新芽开新花喽!多余的东西啊,一刀剪了才落得干净。”
对啊,修剪掉多余的枝枝杈杈,还有枯枝败叶,花才能开得更好。
生活亦如是。
但是,魏蜀,他难道是我生命中一个多余的人吗?
当然不!
不过,也许,于他来说,在他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我正是一株多余的枝桠。
又过了许久,没头没尾地,罗曼陀竟突然蹦出一句:“花未谢,枝未枯,也许故事未完待续。”
被剪掉的枝杈未必是多余,因为它们本就是主枝生命的一部分,部分的离开,摧毁不了整体,除非你将其连根拔起。但是,它们若遇到新的土壤,定会在别处生根发芽,与原来的主枝大方诀别,并重新绽放自己。
我的枝桠会不会早已长出了新的根,离开的枝桠会不会思念从前的根须,我不知道。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罗曼陀的书吧里,一枚种子正在生根发芽。
我和曼陀一起吃过晚饭,就回到老妈身边陪她。听说,林绮裳只在罗曼陀这里住了两天,便搬到良凉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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