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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許宸陽搖了搖頭，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就把它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隨便問問而已」。

「好吧，來，我給你買了香菇雞肉粥，這會兒溫度剛好，你快吃吧。」

許宸陽看著碗裡沒有一點油水的粥有點兒沒胃口，不過葉寒專門出去為他買回來，他不吃也不好，他還是勉強自己吃了幾口。

他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

葉寒看他胃口這麼差有點擔心：「怎麼就吃這麼點兒？不合胃口嗎？」

「嗯，太清淡了。」許宸陽神情懨懨的，他把頭靠在枕頭上，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醫生說你醒來再觀察兩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葉寒把粥放下，握住許宸陽的手輕聲問道：「怎麼，你想出院了？」

「嗯」許宸陽閉了閉眼，說：「不喜歡醫院。」

「我知道。」葉寒像是哄孩子一樣，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咱們就再忍兩天就好，堅持一下，行嗎？」

葉寒的溫柔令許宸陽心裡的煩躁平息了一些，他想到他們出車禍的原因，忽然問道：「對了，那個胡俊還給你打電話沒？」

葉寒垂下眼，搖了搖頭：「沒有，你出車禍的事鬧得那麼大，他也知道了，估計這兩天不好意思再打過來吧。」

「嗯」許宸陽握了握他的手，說：「他要是再打過來你就按我說的，讓他自己解決，咱們給他出律師費就仁至義盡了，知道嗎？」

「知道，你放心吧。」葉寒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他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許宸陽悶悶地說：「我哪裡都不舒服，身上到處都疼，頭最疼，傷口處火辣辣的，要不然讓醫生再給我打一劑止痛的藥吧。」

「這哪能亂打，我聽說止痛藥會讓人產生依賴，你還是再忍忍吧。」

「行吧……」許宸陽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後他才小聲地說：「我要上廁所。」

葉寒聽出了他語氣里的彆扭，他笑了笑，起身耐心地將許宸陽扶下床：「走吧，我扶你去。」

許宸陽轉頭看著他：「我怎麼感覺你對我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了？」

葉寒聽完心裡緊張了一瞬，他問道：「是嗎？你覺得哪裡不一樣？」

許宸陽想了想：「我感覺你好像比之前對我更好了一點。」

葉寒聽完笑了笑，他看著許宸陽，眼裡是真心實意的溫柔：「這不是很正常嗎？你為了救我都豁出命了，我不該對你更溫柔嗎？」

許宸陽也笑：「好哇，這麼說你之前對我還是有所保留咯？」

葉寒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似是嘆息一般，說道：「我的錯，以後我保證會對你毫無保留的。」

許宸陽滿意地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葉寒也笑：「好了，走吧，不是要上廁所嗎？不憋得慌啊？」

「憋啊，不就等你扶嗎？」

葉寒輕輕推了他一下，漂亮的桃花眼翻了個白眼：「都受傷了還不正經！」

「我哪裡不正經了？」許宸陽一臉正直，「我就是等你扶我去廁所啊，你想什麼呢？」

「你最好是！」

葉寒扶許宸陽上完廁所後，許宸陽又覺得有點困頓了，他打了個哈欠，說：「我好睏，先睡會兒，你回去休息吧，不用一直守著我。」

葉寒搖了搖頭：「沒事，我反正也沒事可做，不如就守著你。」

「也行，隨你……」許宸陽的藥里本來就有催眠的成分，他沒過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葉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菸癮犯了，就想出去抽根煙。

他走出醫院大門口的時候，胡俊的電話又打來了，之前他跟許宸陽撒了謊，胡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