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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你這幾天一直在查那些身份不乾淨的人？&rdo;顧哲聳了下肩，&ldo;放錯重點了啊警察同志，你要查的是比我還乾淨的人。&rdo;

&ldo;……&rdo;明禮怔了怔，舌尖滾出一口戾氣，&ldo;你他媽知道是誰，為什麼不直接說？！&rdo;

&ldo;因為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rdo;顧哲往前走了兩步，想了想，又倒回來，語氣多了幾分嚴肅，&ldo;我馬上就能拿到證據，這個節骨眼上，你不要跳出來蹦躂。&rdo;

&ldo;你？&rdo;

&ldo;你是不是刨過別人的祖墳？&rdo;顧哲雙手抄進褲兜里，斜眼瞥他。

&ldo;刨祖墳這麼缺德的事我不干。&rdo;明禮正氣凜然道。

顧哲接著上句話，淡淡說：&ldo;結果你刨出來個千年殭屍，殭屍跳出來，吃掉了你的腦子。&rdo;

&ldo;我操？&rdo;都他媽別攔我！老子不揍死你個鱉孫！

&ldo;我還是給你個提示吧。&rdo;顧哲望天嘆氣，&ldo;我在美國時期的資料之所以這麼幹淨，是有人給我消了檔，你覺得什麼人會閒的蛋疼消別人的檔？&rdo;

&ldo;你是？&rdo;明禮有種被人打了一悶棍的感覺，腦袋都是懵的，&ldo;被選中的……間諜？&rdo;

我還是被神選中的孩子呢！

顧哲看著他點了下頭。

明禮肅然起敬，跟著他點了點頭。

顧哲再點頭：&ldo;我現在可以肯定，你刨出來的那個千年殭屍沒有吃掉你的腦子，因為它扒開了你的腦袋，看了一眼，失望地走了。&rdo;

你壓根就沒有腦子！

明禮尚在震驚中，沒功夫搭理他的嘲諷，又問：&ldo;你是……國際刑警？&rdo;

&ldo;不止，只是之一。曾無意中進過icpo，後來覺得無聊，不好玩，退了。&rdo;顧哲輕描淡寫說了句，雙手抄褲兜向街口的轎車走去。

明禮看著他筆挺的背影，我操！

哎喲，我的大舅哥，你有資格裝逼，請繼續裝下去。

李燦拎著兩碗胡辣湯敲開車窗，手肘支在車窗沿上凹造型：&ldo;我的胃金貴，你沒驗毒，我不敢下嘴。&rdo;

顧哲掀起眼瞼，輕笑：&ldo;神經。&rdo;

李燦昂下巴：&ldo;沒你神經。&rdo;

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幾道清晰的紅色指印。

顧哲睫毛輕輕顫了顫：&ldo;上來吧，我要去你家換藥。&rdo;

李燦手法嫻熟地給顧哲換藥包紮，顧哲垂下視線，伸手覆在她脖子上，指肚輕輕摸了摸上面的紅痕。

李燦身形頓住，沒有抬頭。半分鐘後，她翹起唇角，手指牽著紗布在他小腹上打了個心形結。

&ldo;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問你？&rdo;李燦抬眸看他，&ldo;我和簡意，誰比較好？&rdo;

&ldo;簡意和明禮一樣，是親人。&rdo;顧哲手指在她脖頸上彈了下，笑，&ldo;你是女人。&rdo;

顧哲沒有說，如果今早在店門口站在他們身邊的人是簡意，在他把手伸進油鍋的瞬間，簡意去攔的，不會是他。

她會去攔明禮，以便給他留出時間來&ldo;銷毀證據&rdo;。

腸子擰了九九八十一個彎，卻被眼前這個女人找到了死結。

&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