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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除微微一愣,竇明向來是不怎麼愛說話的。他停下腳步微微詫異,「你說。」
竇明道:「太子殿下,他,對你怕是不懷好意。」
李除點點頭。「我知道。」
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像趙乘乘看自己的眼神,但是是有區別的。趙乘乘看他的眼神——充滿占有的、明亮的、堂堂正正的,燃燒著熾熱的愛意。
而趙寧的眼神里充滿著占有欲,卻是陰暗的、見不得光的。
他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
一個人沒得比較,自然是分不出來的。
但是,一旦有了比較,在真正的愛意面前,那些自私的齷齪的只是充滿『欲』望的眼神就很能夠辨別出來。
李除回到書房,說不畫畫的要安於科舉的他,卻是鋪陳了一張紙來,提起毛筆,頓了頓。想畫一幅趙乘乘的的畫來著,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臉紅的畫自己了。
不是他自戀到這種地步,而是……趙乘乘定然是想見著自己的。
他畫得並不是那種很有細節的人物圖,只是草草的勾勒出來大概的形狀,然後上色都避免了。畢竟自己畫自己,的的確確有些讓他不好意思。也不裝裱,只等墨水幹了,疊起紙來。又提筆寫下來幾句話——
念君安,見信安康,勿念。
今日遇太子……
記下日期之後就將信紙塞進信封里,連同畫像也塞了進去。
將信放在盒子裡。
才施施然的出去書房,吃了飯食,洗浴之後,在花園裡散了散步。桃花陪在他身邊,偶爾與他說說話。
再說趙乘乘行車換船,來到許州。一路很是風塵僕僕,在城門口是由許州總督這位一品大員夏蒙接風洗塵的。
之後就在他府里歇下,只是剛要吹燈,許州總督夏蒙就敲門了。
趙乘乘拉開門。
臉上笑容溫旭,卻是見著夏蒙身後帶了兩名長相十分不俗的男子,再有兩名長相十分嬌美的女子。
「夏大人這是……」嘴角笑容越深。
夏蒙道:「殿下千里迢迢來許州監察大壩的事情,很是為國為民,操勞了。特地帶了人來,為殿下您值夜。晚間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他們便是。」
趙乘乘目光逡巡了一下這四個各有千秋百媚千嬌的人兒,面上卻很是無奈道:「多謝夏大人的好意。只是本王剛尋了良人,以前也沒有這等嗜好。實在是消受不住。夏大人,夜深了,請回吧。」
夏蒙道:「殿下實在是客氣。以前沒有,如今消受消受便有了嘛,何必委屈自己了?良人雖好,卻不在身邊吶。」
趙乘乘擺擺手,「多謝大人盛情。執事本王實在無力消受。大人若是盛情昭昭,不如送我些地方特產。」
夏蒙見他目光清澈透亮,沒有一分邪思,心中想起那些調查,只知道這位是不愛美色的,頓時便作罷了。連忙應了,請他休息,帶著這四個雛兒回去了。自己好一番受用不提。
劉泉閉著眼睛耳聽八方,抱著刀站在柱子邊。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裡很有深色。
他家王爺今日推了,明日推了,後日可還能推?
以前沒開葷。現在卻是開了葷的。且那夏大人說的對,良人畢竟不在身邊。
這論起來,從上到下,除了帶大他的皇帝,竟然是沒有一個人相信趙乘乘會真的只守著李除的。
時間眨眼就過去半個月。趙乘乘寫給李除的第一封信送到了李除手上。負責送信的人回來的時候還壓了三輛馬車的貨物。
都是地方官員送來的一些禮物,還有一些特產。過了趙乘乘的眼,覺得給李除用著合適便送回來了。負責送信的人將東西同管事的交接後,卻是把信仔細親自交到李除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