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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流走我指间的沙,风吹旧了黑白色遗画,你种的柳新长了枝桠,莺飞草长又是一年春夏……”轻纱下,那个朦胧的背影扬起自己的手,仿佛当真有流云流沙从那白皙纤细的手掌之中流走,或许,流走的是时光也不错。也或许,是红衣的泪……
轻纱帷幕被一点点拉起,人们终于可以看到那个袅娜的真面目。
众人都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气 ;,却都怕惊扰好似梦中出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这个精致的人儿,而都捂住了嘴巴,可是眼中的惊艳却不减几分。
“流萤四散,殇歌安详,远行的灵魂,已不再回望,杏花村庄,炊烟初上。哪一程琴声,弥散了天光……”清冷的声音却异常轻柔,好似怕惊走那飘渺的魂魄。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槐火纷乱 ;寒烟微凉,你在彼方莫失莫忘,桥边的童谣 ;会不会唱,唱你留下的 ;那些过往……”红衣人淡色的唇缓缓闭上,眼角好似流淌下了一滴泪水。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显现出的倾城容貌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梦幻,那眉间的一点朱砂泪更为这种蛊惑更添色一分!
“雨落隔岸,河过忘川,沉默的船家,你渡谁过江,曲水弯弯 ;陌上谁家,点灯的姑娘 ;他回来了吗……”歌声渐渐停止,那倾城的人儿,淡漠的看着台下一眼,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欲拒还休的神情,顿时便听到了台下一片接连一片的抽气与吞咽声。
台上人轻笑,旖旎的神色更显得对方别样的倾城倾国。
可是台上人却轻微鞠躬,宽肩领子甚至还能看得到那漂亮的蝴蝶锁骨!再下……再下便是……不少人看到这旖旎的一幕,吞咽声加剧!盈盈可握的腰身被束缚在贴身的腰束之中,隐约之间可见那白皙修长的腿部……
至于为何台上人望去就是个男子,台下人却依旧“性”致勃勃。
因为这里是……
南风馆!!!而台上人……那一首属于河图的《伶仃谣》你认为这个世界的人会唱得出?笑话,当然是霍妲那个小子!
什么……霍妲不是朱雀堂堂主,怎么跑出来卖身了?!!
视线请回台上。
只见那红衣人款款在重新落下的轻纱帷幕之中下台来,熟悉的花阁的妈妈却是上来,一脸的笑吟吟。南风馆属于花阁的一个分支,此时却是属于南风馆和涟苑的竞争大比。
“刚刚那一位啊,是我们南风馆藏的最深的宝贝儿,花名叫做虞美人~这是他第一次登台,并且还会在下个月的花阁之中有个别的登台,各位客官若是有兴趣那便在下个月再来吧~”妈妈笑吟吟,却哪里知晓她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
那是谁啊!那是朱雀堂堂主大人!!!什么虞美人……若不是因为南风馆生意不好,带着花阁的生意不太好,大人有必要在这里卖笑卖艺!!!
这还是要从三天前说起……
“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们将我当成了什么?!!瞎子还是聋子啊!”那一天,霍妲来到江下之后,接过众多店铺的账簿,一下子就发现了好多的问题。
当下勃然大怒,手下人也纷纷拔剑,若是这群不知趣的人暴起,又或者是堂主发话,那么将这些做假账的掌柜斩杀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几人当下就跪在地上,神情赴死慷慨。却也是毫无血色。
“堂主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