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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陳司彥到嘴邊的話都沒時間說。

袁驍抓著排水管道爬到屋頂，然後順著邊緣走到角落，跳上另外一幢樓的陽台。輕鬆躲開監控之後，大搖大擺地下樓。

此時天已經黑了，袁驍低著頭看自己的衣服，沒注意撞了前面的人。

&ot;對不起……&ot;他抬頭，&ot;你怎麼在這裡?&ot;

他撞到的人是戰揚，本該明天才到的戰揚!

袁驍心頭一跳，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戰揚早就回來了，躲在暗處觀察他!

&ot;這句話該我問你!&ot;戰揚眯了眯眼睛，這是生氣的表情。

&ot;我?我去買東西。&ot;袁驍順口說。

&ot;買東西?&ot;戰揚冷笑一聲，&ot;你買了什麼?&ot;

&ot;我買衣……&ot;袁驍剩下的話卡在喉嚨里，因為他看到自己身後本來該是商場的大樓早已空空如已，不要說商店，連個人都沒有!

他頭皮都炸了，如果戰揚真的是在觀察自己，那一定會知道剛才自己去了警局。

&ot;不說了?&ot;戰揚的表情很冷，眼神如刀，凌遲著袁驍的理智。

身份有可能暴露了--袁驍已經有了這個認知，忽然就鎮定下來。

&ot;你跟蹤我?&ot;

&ot;你怕被跟蹤?&ot;

&ot;我只是覺得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不符合你的身份。&ot;袁驍痞痞地笑了。

戰揚盯著他，一雙丹鳳眼流光溢彩，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危險光芒。

&ot;你從警局出來?你去幹什麼了?&ot;

袁驍腦袋一偏，朝戰揚眨眨眼：&ot;你猜?&ot;

戰揚盯著他，緩慢地抬起手裡的槍，指著袁驍的眉心，&ot;你真是臥底!&ot;

&ot;你不是已經知道了?&ot;袁驍忽然不笑了。

戰揚的心忽然猛地往下沉了沉，扯得五臟六腑一陣酸疼，&ot;你不怕死?&ot;

第三十五章 這麼龜毛

&ot;早就說過，賤命一條，你要可以隨時拿走。&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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