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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念河嚶嚀了聲,連忙抱住他的手,動情之後聲音貓兒一樣勾人:「想了,但你別在這兒。」
這次她說「想了」說的太利索,季嚴凜驚喜的揚眉,但也沒有掃興的問她怎麼忽然開竅。
「為什麼不在這兒?」他湊過去,在她耳邊吹氣,聲音曖昧不清:「在這兒會更爽。」
他自然不會在這兒,卻還要在嘴上嚇嚇她。
牧念河倏的睜開眼睛,他怎麼這麼說話?
眼前的季嚴凜還是那副樣子,慵懶恣意,若不是牧守星告訴了她,她必然以為他是去哪兒度假進修去了,不然怎麼能說的出這麼沒心沒肺的騷話。
牧念河向四周打量,車頂燈沒開,大約是顧及著她會害羞的緣故,季嚴凜始終側過身,牢牢擋著車窗外的路燈光。
明明就是個心軟的人,老裝什麼裝。
季嚴凜哪裡知道自家夫人早就將自己拿捏的死死的,還不歇心的撩撥,「就這兒,給我,怎麼樣?」
牧念河心裡想笑,卻不動聲色,伸出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好啊,但是我想久一點,這裡行嗎?老公。」
最後一句簡直是致命一擊,季嚴凜頭皮一下子就麻了,直擊天靈感的爽感傳到四肢百骸。他低聲罵了句髒話,俯下身狠狠在她嘴裡攪了兩下才退出來,惡狠狠,「誰教你這些的?」
牧念河眨眨眼,面不改色:「沒人教,真情流露。」
—
季嚴凜開車去酒店的時候,牧念河坐在副駕如坐針氈。
她要怎麼和邢麗說她不回去了,她走的時候才放下大話,說晚上一定會回來的。
「季嚴凜,要不明晚吧,我今天得回去,我和師母說好了。」
「你想都別想。」季嚴凜繃著臉,八面不動的隱忍,多跟她說一個字都不願意。
牧念河:「」
到了酒店上電梯時,牧念河才將微信編輯好發給邢麗,她找了好幾個藉口,最後選了最蹩腳的一個:季嚴凜來了,他們要連夜去給他們買第二天的見面禮。
季嚴凜毫不留情的嘲笑她:「你以後別撒謊了,沒一句靠譜。」
打開酒店房門的那一刻,牧念河剛要回話,下一刻雙腳離地,雙腿夾住他的腰被按在門板上。
他的吻密密匝匝的落下來,牧念河身體沒有支撐點,只能抱住他。
兩人交替的喘息聲太重,渴意梗在喉間,只能靠不斷吞咽緩解心裡的渴。動情時,她閉著眼揚起脖頸,紅唇微張,抑制著自己想要縮脖子聳肩的衝動。
抵入的那一刻,他的吻順著悶哼和水聲落在她耳畔,帶著欲與難以言狀的瘋:
「心肝,今夜你睡不了了。」
第52章
驟雨稍歇, 寬闊的按摩浴缸里水波暫平,出水口幾滴水珠要墜不墜的掛在上面,最後隱沒在水面中, 泛起漣漪。
「啪」浴室的壁燈被按開, 牧念河抬起濕漉漉的手擋住眼睛, 貼緊他, 聲音沙啞:「你別開」
「不是喊疼麼,我看看。」他作勢要拉開她擋著的手。
「不疼了。」
牧念河游魚一樣在水裡轉了個身,腿根酸軟, 攀著季嚴凜的肩膀撐起身子,抬臂關了燈。
浴室再次重歸黑暗,只有壁龕處點了三格香氛蠟燭,繾綣朦朧。
水波又一層層的盪開, 季嚴凜扶住她的腰,「嘶」了聲,濕熱包裹,他訝異於她的主動, 扣住人下巴:「想說什麼?」
「想和你說幾句體己話。」牧念河環著他。
「體己話」季嚴凜朗笑出聲,他有時候是挺好奇這小姑娘的語詞庫,明明看上去那麼清冷一個人, 說出話的卻總帶著好幾分的溫婉愛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