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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外,蔣墨隱約聽到裡面傳來的什麼「孔明燈」之類的話,在聽到他來請安時截住了。
蔣墨扯一下嘴角:孔明燈。呵,必然又是為了原霽。
屋中武士出去,蔣墨進去。他立在堂中,見原淮野穿著家常的灰色文士袍,在自己家中,也銀冠束髮,衣著不苟。原淮野坐在案前翻看兵部送來的文書,低頭批閱的姿勢排他性十足,此番模樣,又與昨夜那個倜儻萬分的人格外不同。
但是在蔣墨印象中,這才是自己父親的樣子。昨夜那個父親,才是不尋常的。
蔣墨記憶中的父親,正是這般沉寂,冷淡,可以一整日偏居一隅,一句話也不說。
蔣墨低頭,向原淮野解釋自己的行為,磕磕絆絆地狡辯自己帶走關幼萱,是因為原霽待關幼萱不好,自己並不是惡人。
原淮野對此不予評論,他手握狼毫寫字不停,口上問:「東西呢?」
立在父親面前的蔣墨愣了一下:「什麼東西?」
原淮野:「你去漠狄帶回來的東西。」
蔣墨怔住,他盯著低頭批閱的父親,剎那間,一句話說不出來。他千辛萬苦地從漠狄出來,為此受重傷,性命垂危,可是原淮野一封信,就將對他的關心說完了;自己擄走原霽的妻子,哄騙關幼萱到長安,自己母親氣怒自己不爭氣,原淮野卻提都不提那事。
提都不提。
絕不會是因為原淮野對自己的理解,寬容。
只能是因為原淮野的漠視,不在乎。
他不在乎自己好不好,壞不壞。不在乎自己做好事,還是壞事。自己作惡多端也好,成為國之棟樑也罷……原淮野都無所謂。原淮野在意的,只有原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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