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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雖三戶,亡秦必楚」。
寬玉和他的突厥精銳,是不容輕侮的強大力量。
龍鷹道:「估計有多少人回來山海縣發展?」
明罕道:「男的約三百人,但均為我方最有本領的,因不甘心為默啜賣命。女的有百多人,是我們的女人。」
聽他直呼默啜之名,知再不視其為大汗,怨懣之意,溢於言表。
心忖三百多人,盡為一流高手,肯定可橫掃山海縣城的大小幫會。
此時等至失去耐性的苗大姊和小圓來了,明罕也架不住她們,惟有讓她們押走龍鷹。
日落西山,龍鷹與兩女躲到帳內,天塌下來也不管的男歡女愛,極盡歡娛。
光陰苦短。
龍鷹醒過來時,夜深人靜,帳外間中傳來驢馬嘶鳴的聲音。
兩女馴服的摟著他深進睡鄉,睡得不知多麼甜,臉上仍帶著風雨後的安詳和滿足。累得龍鷹不敢有任何大動作,怕將她們驚醒過來。
想到她們終得償所願,心中寬慰。
於他來說,北疆之行的最大收穫,可分四方面言之,合而成他大致上的整體布首先,也是最關鍵性的,是李隆基成長了,懂得拿主意,事事主動,為未來打拼,再非以前那患得患失、缺乏自信的小子。明大體,具寬廣的視野。尤為重要者,在政治方面,可補龍鷹等人之不足。以前,他們倚靠胖公公,現在可由李隆基頂上。
李隆基再非負累,而是主將尖兵,能突破敵人的內圍防線,與楊清仁分庭抗禮。
其次,是想通了應付北幫的布局,將江舟隆武裝起來,做好準備,打硬仗。
第三,是找到了方均這個合適人選,團結塞外友好的民族。與默啜的決戰無可避免,勝負關乎到中土和塞外友族的榮枯,愈早做準備,愈有把握。
最後,就是寬玉和他的族人的安排。他們和台勒虛雲有著傾盡三江四河之水也洗不清的深仇,可是因他們突厥人的身份,一旦出岔子,「范輕舟」會受牽連,若讓台勒虛雲一方發覺「范輕舟」與寬玉藕斷絲連的關係,情況將失控,後果難測。如果寬玉和族人,能以幫會的形式潛伏在山海關,即使被台勒虛雲一方發現,「范輕舟」仍可推個一乾二淨,而縱然曉得,台勒虛雲想收拾寬玉,絕非易事,動輒被寬玉反噬。
諸般頭痛問題,至少暫時得到解決。
送走突厥婦孺後,他返幽州去見郭元振和丁伏民,商討未來的行動。
「輕舟。」
龍鷹坐將起來,傳音回去,道:「寬公!我立即出來。」
苗大姊和小圓給驚動了,幸好仍處於半睡狀態,想真正弄醒她們並不容易,龍鷹小心翼翼從香陣里脫身,匆匆穿衣,揭帳而出,剛好看到寬玉雄偉的背影,耳鼓響起他的傳音道:「隨我來!」
龍鷹心情複雜的追在他身後,一前一後,迅速離營。
寬玉奔上附近一座山丘,方停下來,背著他道:「坐!」
龍鷹挑了旁邊一塊石頭坐下。
寬玉仍沒有坐下來的意思,背著他輕描淡寫的道:「為何肯這樣幫我們?」
龍鷹苦笑道:「寬公猜到了!」
寬玉嘆道:「在揚州時,我已猜到了。」
龍鷹嘆一口氣,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第八章 重組勁旅
寬玉轉過身來,在對面另一塊石坐下,道:「我懷疑你的身份,卻絕不懷疑鷹爺的誠意。『范輕舟』的身份肯定對鷹爺非常重要,可是鷹爺為了我們,不惜冒泄密之險,令寬某很感動。」
龍鷹捧頭道:「我在何處出漏洞?」
寬玉道:「最大的漏洞,是你必然可行的信心,那是不合情理的,沒可能有這樣的信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