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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咱上面有人,」房其琛聳了聳肩,「不過……你哪位?我們見過嗎?」
他說的是大實話,不過聽到別人耳朵里就變了味,被嘲諷刺痛自尊的壯碩哨兵瞬間臉漲的通紅。
偏偏房其琛還是不肯放過他,「應該是沒見過吧?我認識的哨兵里可沒有會對未成手的人渣,你那個搭檔有十五歲嗎?」
阮鈺銘也跟著火上澆油,「按照王國憲/法第 二章第六條,與未成年人發生不正當關係者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你才未成年!你全家都未成年!」
忍無可忍的少女嚮導顧不上裝睡大業,直接跳起來對著兩個男人一頓噴。
「老娘只是長了張娃娃臉好嗎!我這身材充滿了熟女韻味,你們是瞎了嗎!」
目光划過對方一馬平川的胸部,晏菀青決定識相的不說話,不光是她,在嚮導怒吼以後,三個大男人也都沒有開口,場面頓時陷入了尷尬的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阮鈺銘才猶豫著打破了尷尬。
「……其琛,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他整張臉都快皺成一團了,「血色蒼穹應該沒有這麼蠢的成員吧?」
「這你就錯了,那些傢伙就喜歡這樣的,」低頭笑了笑,房其琛插著兜走到了暗紅色的單人沙發前,坐下去後翹起了二郎腿,「畢竟他們可是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啊。」
「單純、衝動、講義氣、有理想,還嚮往著自由,跟我們這些軍部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一點也不一樣。」
「你對血色蒼穹的了解倒是比我深。」阮鈺銘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畢竟我跟他們的某些成員還是挺熟的。」他如是說道。
「你是個失敗品。」
記憶中的高大男人蹲下身認真的對他說,刺目的陽光打在他臉上,模糊了他當時的神情,周圍的鳥語花香掩蓋不了男人語氣中的失望,就像是從他手中掉落的皮球在滾遠後就再也找不回來。
但其實也沒多麼要緊,畢竟他其實很討厭上面的紅藍條紋。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跑來襲擊咱們的新同事嗎?還是說讓他們自己告訴我們?」
阮鈺銘用一句話輕輕鬆鬆的揪起了晏菀青的神經,她右手的食指彎了彎,又在意識到以後迅速伸直。
或許真的是荒野女巫保佑,這對被房其琛評價為「單純、衝動、講義氣、有理想,還嚮往著自由」的哨向搭檔在聽到問題後露出了一模一樣的迷茫表情,就像是被觸及到了關鍵詞,齊齊雙目放空的望向前方。
「喂喂喂,這是什麼奇怪反應啊,是集體失憶嗎?」阮鈺銘一下子就捂住了臉。
「觸髮型的記憶清除,非常高端的嚮導技巧了,」倒是房其琛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顯然他們在到來之前就被提前下好了心理暗示,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是有人在我們眼皮底下耍了花招,就看你覺得哪種更有可能性了。」
或許是錯覺,晏菀青總覺得青年在說第二種可能時是盯著自己說的。
相比之下,阮鈺銘倒是一點都沒懷疑到她身上去,畢竟誰能相信一名剛剛畢業的新手嚮導能完成連經驗豐富的前輩都不一定能做到的心理暗示呢?這無異於指望剛會跑的孩子去奪得世界短跑冠軍。
「好吧,我還以為能立一功呢,」阮鈺銘露出了苦相,「這件事一上報,晏同學估計也留不住了,咱們塔好不容易來了個漂亮姑娘,結果竟然沒呆幾分鐘就又沒了……」
然後他的抱怨就被友人輕輕敲敲的打斷了,「你這麼想要,就留在這裡唄。」
「什麼?」阮鈺銘吃了一驚。
「你不是總說咱們哨塔人實在太少了嗎?把他們三個都留在這裡,當做今晚什麼都沒發生,豈不是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