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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場這東西真的很神奇。
站著門口的年輕人雖然穿著整齊的正裝,但還是如一頭猛獸一般,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捍衛自己的領地。
猛獸一般的男人,嘖。
發現氣氛不對的小安示意地拍了拍他,年輕人才開口。
「我是應酩。」
雖然是看著簡凡辰說,但並沒有稱呼。
臉最臭的,脾氣最爆的,身材最高大,黑西服配著紫色的領帶。
未來狠戾金融大佬,應酩。
如果說江棠的故事是家族商戰片,應酩這邊就是豪門恩怨劇。
金融世家獨子,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畢業後眼看就要繼承家業,不幸父親突然病逝。而剛畢業的莽撞青年,因為經驗不足,把公司管得一團亂,現金流說斷就斷。
臨破產之時,他的表叔突然弄到了一筆資金,將公司救活。
但表叔說,這筆資金不是白給的,金主要讓他做私人助理償還。
簡凡辰就是那個金主。
「你好,程斂吧?」
簡凡辰覺得應酩站著給人的壓迫感太強,又被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幾乎喘不過氣。
他把目光轉向最後一人。
「簡總,幸會。」
高冷禁慾,沒有表情,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未來金牌歌王,娛樂圈大佬,程斂。
如果說應酩那雙野獸眼中充滿了明顯的攻擊性,程斂這一雙不顯山不露水的眼中儘是厚厚的寒霧,你永遠猜不到眸色下的心思。
謎一般的男人,嘖。
簡凡辰剛剛被應酩盯得膽戰心驚,現在對上這道寒氣逼人的視線,又覺得脊背發寒。
程斂現在簽的公司是個小公司,才華完全被埋沒,被同行擺了一道,要賠違約金,就被經紀人打發到金主這邊來了。
好的歌手都很保護嗓子,程斂從來不喝酒,但渣攻把逼他喝酒當作享受,每次一見面就灌他,差點沒把人嗓子毀了。
嘶——簡凡辰突然放下了酒杯,避開目光。
這一個個的,都看不得。
心有點虛。
「都坐吧。」
因為雙人座和單人座都被占了,應酩和程斂坐到了三人座上,中間隔了一個位置。
不是什麼愉快的場合,誰都不想離彼此太近。
他們剛坐下,江棠就笑著打了招呼,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去。
見灼沒看他們,目光落在簡凡辰剛剛放在茶几上的酒杯上。
奢華的沙發上,一個穿得像高中生的年輕霸總,和四位俊美無比的金絲雀。
香薰、領帶、烈酒……這詭異又香艷的畫面,小安不敢多看,準備退出去。
「老闆,那你們談,我先出去了。」
「不,你也留下。」簡凡辰說。
「我?我在這……不合適吧。」小安說。
簡凡辰皺了皺眉:「工作時間,你想曠工?」
小安立馬走了回來。
簡凡辰說工作就是工作,一臉嚴肅開始交待。
「之前和合同寫的不清楚,有幾條補充條款。」
見老闆是真的要談工作,小安立刻拿出了平板電腦做記錄:「老闆您說。」
簡凡辰繼續說:「私人助理的工作內容重新明確一下,去掉24小時待命隨叫隨到這一條。」
小安手中的電子筆頓了一刻,但沒有多問,立刻記上。
簡單辰接著說:「朝九晚五,加班算加班費,帶薪病假和帶薪年假一共三十天。」
「還有,應酩調去做cfo的實習助理,正好最近那個收購案缺人手。」
為金融大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