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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凡辰毫不懷疑:「你忘了,我也是個商人。」
「本來我們是不打算接的,工作室對商業項目卡得比較嚴。」見灼看著高腳杯,紅酒淚滴順著透明的玻璃杯壁流下來,「但今天去實地考查了一下,還真有點心動。」
「心動?」簡凡辰看著他。說到這個,見灼眼中都在放光,這讓他有點好奇。
「明天有空帶你去看看?」見灼像狗勾一樣地歪了歪頭,故作神秘,「前提是天氣好。」
提到天氣,小狗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一些,想到了今天有山體滑坡的氣象預報。
簡凡辰今晚酒量一般,喝完了一杯就說:「我去坐一會兒,頭有點暈。」
「暈?」見灼狗勾眼一驚,立刻放下了酒杯,跟著簡凡辰到了沙發邊,彎腰伸手在他前額貼了一下。
簡凡辰想閃,但沒躲過去,感覺頭上一陣涼意襲來。
「簡總,你發燒了?」見灼眉心一擰,神情肉眼可見地嚴肅了起來。
「沒有……吧?」簡凡辰說著自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見灼擔心地說:「自己是感覺不出來的,你去臥室躺著,我讓前台叫醫生。」
看著簡凡辰走進了臥室後,見灼才給前台打電話,然後去廚房燒了點熱水。
簡凡辰躺在臥室床上,回想了一下,覺得是今天在山上的時候淋雨著了涼。
剛剛還沒感覺,現在大概酒精作用上來了,身上開始覺得有點燙,他抱著被子轉了個身,整個人昏昏欲睡。
幾分鐘後,見灼拿著水杯來到臥室里時,簡凡辰已經在大床上蜷成了一團,毛茸茸的浴袍加上軟綿綿的被子,他像一隻乖巧的貓。
房間燈光柔和,見灼的目光沉了沉,輕喚了他一聲。
簡凡辰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
沒動。
見灼把杯子放在床頭柜上,又去調了調房間溫度。
他嘆了口氣,很自責,剛剛不應該讓簡凡辰喝酒的。他早就發現簡凡辰看上去很疲憊,沒想到是病了。
簡凡辰感覺自己好像睡了有一會兒,醒過來時,見灼就在邊上坐著。
他一動,見灼睜開眼,馬上俯下身來看他:「簡總,你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雖然夜燈很柔和,但簡凡辰剛醒,眼睛還不能全睜開。
見灼看著他微微顫抖的睫毛,伸手給他擋了擋光。等他適應了光線後,見灼才把手拿開。
「謝謝啊,麻煩你了。」簡凡辰平躺著,蓋著被子,「我好多了。醫生是不是來過?」
他恍惚中記得有人進來過,還跟見灼說了話。
見灼語氣很輕:「嗯,貼了退燒貼,但你還要再吃點藥。」
他很不安。簡凡辰才剛從醫院出來不久,現在又發燒了,不知道會不會落下病根。
簡凡辰坐起來後,見灼遞過來一杯水。
「清水?」他看了一眼杯子,奇怪地抬頭看見灼,他還以為要吃藥。
「你先喝點水,吃了飯再吃藥。」
簡凡辰還沒完全清醒,點了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結果喝得太大口,水有點燙,他受不了又把水吐回了杯里,咳了好幾聲。
「燙?」見灼手忙腳亂地去看他,「對不起簡總,剛燒的開水,沒兌冷的。」
「嘴燙著了是嗎?讓我看看。」見灼蹲在床邊,接過杯子,又給他抽了張餐巾紙。
簡凡辰被燙得舌頭髮麻,還沒忘記擺擺手,示意沒關係。
見灼馬上到客廳倒了杯冷水進來,囑咐道:「像漱口一樣含著,別喝進去。醫生說發燒忌生冷。」
簡凡辰點了點頭,含了半分鐘,突然想說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