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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可以排除這種輕率的行動。一張經過深思熟慮的購物便條在她的小皮夾子裡。我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和璧德在葡萄酒節認識的時候，當時我還和她一起盪鞦韆呢。她從不頭暈，她還特別強調了這一點。當然也有可能是她高估了自己：她在眺望塔的邊上來回做平衡動作，可之前她喝過香檳酒了，於是失去了平衡。你怎麼說?&rdo;

&ldo;是啊，是有這種可能性，&rdo;我保證道。在塔上做體操，他已經想到點子上了。&ldo;璧德本想利用各種機會做做體操和登山運動啊，可她現在畢竟不是十七歲的人了。&rdo;

&ldo;完全正確，&rdo;維托德同意我的話，&ldo;她已經不是最年輕了。她應該承認自己老了，別再做這種蠢事了。&rdo;

你幹嗎這時候說，我在想。我很氣憤。說到底我和璧德同齡，他的年齡和我們也差不了多少。

我在電話里聽見他吸菸的聲音。

&ldo;蒂哈，&rdo;他繼續道，&ldo;你能設想一下是那位尤爾根&iddot;法特曼把你朋友推下去的嗎?璧德的孩子覺得他不會這麼去做，更確切地說，他已經被排除在外了。&rdo;

&ldo;我對法特曼先生不是特別熟，&rdo;我謹慎地說，&ldo;事實上我也不相信他會這麼做，可誰知道一個人的心裡會怎麼想的呢?&rdo;

&ldo;你相信我說的是謀殺嗎?&rdo;維托德問，&ldo;好吧，最好別去想了。&rdo;

我想到也許他的電話一直受到監聽著呢，一旦人們到最後注意上我，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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