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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焰得知自己吃了半個來月的邪門醋,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這麼大的衝擊,他懊惱地將臉埋進了梁唯一的勁間,嚎了一聲:「太丟人了!」
埋了沒兩秒,他就猛然抬起頭來:「你剛才說什麼?重新追我?」
梁唯一側過身子,許焰從他身上滑在了床上,兩人面對面躺著。
「嗯,重新追你。」梁唯一目不轉睛地看著許焰,「我從來沒說過我要放棄。」
因為他知道許焰並沒有和章禮複合。其實一開始他也被許焰唬住了,消沉了一個多禮拜。但沒有親眼見到許焰和章禮出雙入對,他始終不死心。
「我天天以看新房作為藉口到這裡來,我的停車位剛好能看到你的停車位,我在車上等著你回家,看看章禮有沒有送你,但我等了一周,一次都沒碰到,我就明白了,你在騙我。」梁唯一動情地親了許焰的嘴角。
許焰想起梁唯一家那一陽台的綠蘿,不確定道:「那那些綠蘿……」
梁唯一苦笑:「我每次過來都帶一盆綠蘿,我想著如果被你發現,我就說是給屋裡通風的,你就不會生氣。」
許焰想起什麼,又豎眉問:「那你為什麼把我拉黑?為什麼每次碰到我為什麼都冷著一張臉,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拉黑是因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總想要找你,至於……」梁唯一心虛地垂下眼皮,盯著許焰的指尖,「因為我覺得你說的對,我確實不夠成熟穩重,所以我想至少從表面上要變得沉穩一點。而且,我明天要進組飾演的這個角色是個不苟言笑的冷血硬漢,我要提前入戲……」
許焰挑起梁唯一的下巴,眯著眼看著他:「就沒有摻雜一點點報復我的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梁唯一急忙否認,「但大概有點想試探試探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的轉變。」
「那你試探出來了嗎?」
「沒有,你隱藏得太好了。」
許焰笑哼一聲,忽然起身跪坐在了梁唯一的腰上,他雙手撐在梁唯一的耳側,緩緩低下頭去,將嘴唇貼在梁唯一的耳畔,低聲道:「那我讓你看看我不藏起來的樣子。」
所有誤會都說清,所有心結都打開,兩人再沒有言語,用最熱烈的吻去占有、征服對方,用最緊的擁抱釋放著被壓抑了兩個月的情感。
兩人吻了很久很久,久到嘴唇發麻,久到兩人某處又脹又痛才停了下來。但兩人最終什麼都沒做,因為梁唯一第二天要出發去u市,還因為梁唯一沒能及時做好功課,怕弄傷許焰。
第二天早上,梁唯一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空了,心口跟著一空,腦子馬上清醒了過來,他正準備起身出去看看,便聽到廚房傳來的細微動靜。
「呵……」梁唯一低笑了一聲,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終於確定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他滾到許焰那一側,將臉埋進了許焰的枕頭裡,額頭卻頂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什麼東西?」
嘟噥了一句,梁唯一將手伸到的枕頭下面,摸出了他送給許焰的那個暹羅貓木雕、他落在許焰這裡沒有拿回去的影視城通行證以及四張他寫給許焰的留言條,包括昨晚他貼在吹風機的那張。
「噠噠」的腳步聲靠近,梁唯一趕緊把東西塞回遠處,躺下繼續裝睡。輕輕的開門聲響起,他透過眼皮之間一條小小的縫隙看到許焰輕聲走到了床邊,然後一直盯著他看。
梁唯一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摳著床單,正當琢磨著是該發揮一下演技裝作剛醒,還是繼續僵硬地躺著,許焰忽然毫無預兆地撲在了他的身上,張嘴咬上了他的喉結。
梁唯一怕許焰摔到床下,馬上摟住了他。
許焰鬆了口,笑道:「你的喉結出賣了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