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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五通神(二)

很早以前，東陽出南門，畫水江畔，塔東山下，住著十幾戶人家。他們起早摸黑，男耕女織，靠勤勞的雙手，逐漸把自己的家鄉建成了象模象樣的小村莊。他們以農為業，幾乎每年都要受到旱魔的襲擊，快到口的莊稼眼巴巴的被旱魔烤焦，快到口的糧食被旱魔奪走。他們決心齊心協力建造一口山塘灌溉農田，抵禦乾旱。於是在塔東山下的半山腰(下田坤)築了一道塘塍決心把山水攔住。但是，也許是地點選的不對，化了全村幾年心血建成的山塘蓄不住水，到了夏秋季節，原來綠油油的禾苗還是被乾旱曬焦了頭，田地龜裂，造成糧食顆粒無收。

村民們正在唉聲嘆氣一籌莫展的時候，被雲遊四方經過這裡的&ldo;五通神&rdo;知道了這一難處，有意為這裡的村民們出一點力，辦點好事。於是在塔東山東側的石壁的一個山洞裡住了下來，與村民們一起分析&ldo;下田坤&rdo;山塘蓄不住水的原因，指出&ldo;下田坤&rdo;沒有來路水，壩塍不高，這是蓄不住水的主要原因。決定另選壩址再造山塘。

&ldo;五通神&rdo;對村民們說：&ldo;我住的那個坑口造壩比較合適，水脈長，水源比&l;下田坤&r;要好，而且坑口兩邊山勢比較陡峭，又是石壁，造壩省工省力，造好後保證能滿足農田灌溉的需要。&rdo;於是和村民們一起挑石築壩。&ldo;五通神&rdo;這一天挑著兩塊巨石往坑口壩上趕，爬上幾十級&ldo;長踏步&rdo;，來到&ldo;彩嶺&rdo;這一平緩地段，正想歇一歇，換換肩，由於辛勞過度，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兩塊巨石滾落在兩邊，而&ldo;五通神&rdo;的一個巴掌剛好印在那個正在建造的山塘上，所以形成了這個巴掌形的山塘水庫。而兩塊巨石，一塊落在&ldo;長踏步&rdo;一側，一塊落在&ldo;下田坤&rdo;原來那口山塘里。由於&ldo;五通神&rdo;與村民們共同努力，山塘很快造好了，並蓄滿了水。

人們為了紀念&ldo;五通神&rdo;，把這口山塘稱為&ldo;小天宮&rdo;，把&ldo;五通神&rdo;住的山洞稱為&ldo;五通洞&ldo;。從此以後，雖然南山腳一帶的四鄉八鄰每逢乾旱，到處都是禾苗乾枯，但是唯獨塔東山下一片蔥綠，稻穗沉甸甸的，年年有個好收成。原因就是因為有了&ldo;小天宮&rdo;可以抵禦乾旱。並且等到&ldo;小天宮&rdo;快要放完水的時候，老天必然是旱情停止，下一場透雨。這時&ldo;小天宮&rdo;的水又滿了，因此這個永不乾涸的&ldo;小天宮&rdo;的美稱也就越傳越遠了。

按說這五通神如此作為即使不是正神，也絕對打不成邪神一系，說這些老百姓安頓下以後，五通神卻變了嘴臉，淫人妻女、叫人為自己修廟傳教，甚至到了後來強索嬰孩作為貢品，這些老百姓與五通神所圈養的牲畜無異，任其生殺予奪，最後雖被推了神祠，神像也多半砸毀，但亦有心術不正之人，將這五通神像藏了起來，日夜供奉，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便是如是吧。

林妄言正在打量這五通神之際，卻見一旁剛才那精明模樣的店員道：&ldo;這位老闆，我們趙老闆請您一敘&rdo;，林妄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進後屋一看，赫然正是剛才那個面相衝突的人，只見這人朝著林妄言拱了拱手道：&ldo;不知小老弟願不願意聽一段故事?&rdo;

林妄言與其分主次坐下，就聽這老闆說起了很久遠的一點往事，我這喬香閣始建於崇禎年間(1640年前後)，迄今已有350多年的歷史。創辦人是老祖宗趙鵬，從南京上元隨運糧船來西川謀生，落腳在成都。先是走街串巷，挑擔叫賣。後來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