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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
「怎麼辦,我給你吹吹?」
祁明澤將目光從手掌上抬起看從河,輕笑了一下,「不用。你別動不動就發脾氣嚇我就好。」
從河皺了皺眉,半晌倒說了句對不起。
他握了祁明澤的手腕,拖到自己面前,看了一會兒,窩起唇,輕輕朝他手上吹氣,呼了幾口,「有減輕沒?」
祁明澤沒料到他會做這個,抿了抿唇,點頭。
從河看祁明澤這副小樣子,笑了,便握著他的手繼續吹,還不忘解釋點什麼。
「別盡覺得我發火,我不是發火,我是擔心。」
「你繼續吹啦。」祁明澤不理他的解釋。
「我是著急。」從河強調。
祁明澤好笑。
祁明澤看了看眼底低著的臉,他鼻樑很突出,清瘦漂亮,濃睫的陰影落在眼臉上。他伸了右手出去,摸了摸從河乾淨的短髮。很黑,挺硬,有些扎手,像他這個人。
從河感覺到了祁明澤的撫摸,他沒動,只是繼續認真的朝祁明澤手掌上呼呼,直到祁明澤將手從他頭髮上收回的時候,他才抬手捉了他那隻手,握在手裡。
祁明澤這隻手的食指上也還貼著創可貼。
從河看了一下,「以後幹什麼都小心點兒,行嗎。不傷這兒就傷那兒,不省心。」
祁明澤細白的牙齒咬著唇好笑。從河突然昂起頭,一下就從地上起身,朝他擠了過來。
第82章
祁明澤被擠的往裡讓,從河上了沙發,將祁明澤攬進懷裡。
「別動,別再碰到手了。就這樣讓我好好抱抱。」
倆人在沙發上躺了下來,祁明澤傷著的左手還被從河握著。祁明澤老實不動了,從河更實在的抱緊了他,將他的傷手輕放在自己腰上。
四下安安靜靜的,只有樓下,牆根有蟲子在叫。
祁明澤一點聲音也沒有,他只是任從河抱著。他心裡還藏著事,祁樾舟的事一天不處理好,他一天不得安寧。
心累,身累。
祁明澤閉目,思緒混沌。
從河緊抱著人,享受祁明澤的溫度,祁明澤的味道,此時此刻能抱著他安然休憩的時光。一道鈴聲討厭的在倆人中間響起,從河煩躁的掏出來看,卻是從河來的電話。
這幾天他應付祁樾舟就夠了,隨時都有可能接到祁樾舟新動靜的消息。
從河不悅的接通,「說。」
「董事長您下午要的蛋糕我帶回來了,給您放哪兒?」
今天下午開完會,從河從會議室出來,撞上兩個年輕秘書正端著一份精緻的蛋糕,討好董事長辦的主任。主任是個中年女人,兩個秘書差不多和祁明澤一般年紀。兩個年輕女孩一句:「沒有一個女生能抗拒的蛋糕。」哄的中年主任心花怒放。誰不喜歡被稱作女生這種年輕可愛的字眼。
幾個人完全沒注意到過來的從河一行人,看見人都愣了一下,從河倒是一句話沒有,只認真瞧了眼主任捧在手上的「沒有一個女生能抗拒」的蛋糕。最後就叫了從河,一樣的給他來一份。
從河立刻從沙發上起身。
「怎麼啦?」祁明澤問。
從河伸手捏了下祁明澤的下巴,「有好東西給你,等著。」
看從河笑開,祁明澤對他扯扯唇。
從河出去將蛋糕拿回來,放在了房間另一邊的玻璃矮桌上,桌邊是一張寬闊的大沙發,從河將祁明澤摁坐在沙發上,要他吃。
「喜歡嗎?」
祁明澤一口蛋糕入腹,咬咬勺子,「你讓從河挑的啊?」
「什麼從河挑的,我挑的。」
祁明澤壓了壓唇,「騙人,你哪兒會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