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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倒是相信他沒有說謊。
「失憶,就是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古春花還是一臉狐疑的樣子。
「目前是這樣。」沈安安點了點頭。
兩人的交談聲漸漸消失,顧明武不由揚了揚唇,不管怎麼樣,今天也算是救人一命了。
他試著起身,但雙腿發軟,壓根就起不來。
沈安安身上的錢是昨天才發的工資,除去買布的錢,只剩下二十塊不到,這會全部都繳了費。
「他們該不會到時候不認帳吧?」古春花頗為擔心的看了一眼。
「應該不至於。」沈安安剛才付錢的時候倒也沒想那麼多,這會聽到古春花的話,心裡倒有了一絲後怕,這可是他們一家的生活費呢。
「春花,時間也不早了,等會你家裡人擔心,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和顧明武等著人家家屬來呢。」就是為了錢,沈安安也得等下去。
更何況,她剛才看顧明武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太好。
「你一個人可以嗎?」古春花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往顧明武的方向瞥去,擺明了就是不放心他。
沈安安不由失笑,但這樣的關心又讓她很受用,她伸手拍了拍古春花的手背,柔聲道:「放心吧,現在我可是有仇必報的人,吃不了虧的。」
古春花猶豫了下,最後點了點頭:「好,那你自己注意,我先回去了。」
送走古春花後,沈安安來到顧明武身邊,徵求他的意見:「我們去病房看看吧,她家人沒來,想喝口水都沒人。」
顧明武一臉苦笑的看向她:「我剛才脫力了,這會還站不起來,你先去,我就在這裡等你。」
更何況他一大男人進別人的病房也不合適。
「那你沒什麼事吧。」沈安安說完看了他一眼,倒不是擔憂他,而是他真有個啥,那照顧他的責任周秀英肯定會甩給她。
「問題不大,再休息下就好了。」原身就是個繡花枕頭,這麼大的個頭,結果根本就沒多大的力氣。
沈安安進了病房,剛才護士說的章(張)麗麗?她也不確定是哪個姓氏,好在這個病房人不多,其他床身邊都有家人在,只有裡面靠床的病床上沒人照顧。
沈安安上前一步:「請問你是zhang麗麗嗎?」
章麗麗剛把肉聯廠的電話號碼和信息給了護士,這會聽到陌生的女聲,以為是護士又來詢問信息,結果一抬頭撞上沈安安的臉,她眼裡滿是疑惑:「你是?」
沈安安笑著解釋道:「剛才送你過來的人是我家屬,想著你這會身邊每個人肯定不方便,所以我過來看看。」
「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想起剛才產房裡醫生的話,章麗麗還心有餘悸。
醫生說如果來的再晚一點,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險,想到這裡,她連忙拽住沈安安的手腕:「等下我家人就來了,你們能不能留個聯繫方式,我想讓你們做孩子的乾爹乾媽行嗎?」
章麗麗記得以前她媽給她算過命,說她命里有一劫,要是遇到貴人就會化險為夷,要是遇不到,那她的日子就一落千丈。
今天的事讓她突然想起這事來,所以在她看來,顧明武就是她的貴人。
不過現在正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時候,這樣的理由自然不能說出來。
「乾爹乾媽?」沈安安的表情有些疑惑,這齣來一趟還帶撿個乾兒子的?
似乎看出沈安安的不情願,章麗麗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要不是你愛人,今天我們說不定就一屍兩命了。」
「現在你們好端端的,別說那些不吉利的事,至於你說的,我得回去問問他的意見才是。」人是顧明武救的,沈安安可無權替他做任何決定。
沈安安說話的時候多瞥了兩眼包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