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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寒淞抬眼看謝寅,眼中沒有什麼情緒,只淡淡吩咐:「去問問,今晚是誰帶她過來的。」
說完,邁著大長腿逕自走向電梯。
按下指紋,專用電梯一開一合,將孟寒淞挺拔的背影和眾人注視的目光隔離開來。
「嘖。」謝寅原地不爽了!
憑什麼你去風流快活,讓老子跑腿?
他下意識的把身邊的喬舒往懷裡帶了帶。我也是有媳婦兒的人,好嗎?
低頭的瞬間,謝寅才發現喬舒白著一張臉:「媳婦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他抓著喬舒的手,急急開口。
「沒……」喬舒微微回神:「可能是剛才喝了酒,有點不太舒服。」說著,作勢捂著自己的胃。
「哪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說著,就要把人抱起來。
「不用了。」喬舒微微掙扎了一下:「你送我回學校,好不好?」
謝寅看著她漂亮的臉蛋有些白,心疼的點點頭。轉身看向沈越:「越哥,寒淞交代的事情就麻你了。」
沈越繃著臉,頷首。
——
夜笙的28層,走廊的頂燈打在銀灰色的地毯上,泛起一層柔光。腳下的觸感細膩柔軟,落地無聲。
「滴——」,指紋鎖解鎖,房門被打開。入眼處,敞闊的客廳,被黑灰白三種色調占據。孟寒淞抱著陳七月走進房間,轉身上了一層的樓梯。
二樓客房的門開著,他走到床邊,附身,輕輕將小姑娘放進柔軟的大床里。許是終於舒服了,陳七月翻了個身,腦袋往枕頭裡埋了埋。
嬌軟的人離了身,懷裡空落落的一瞬間,孟寒淞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放縱了這麼多年,頭一次在個女孩面前這麼自製和忍耐,真他媽……要命!
他隨手打開床頭的夜燈,給陳七月脫了鞋,又把薄被往上拉了拉,才轉身進了浴室。
襯衫的口子子已經被陳七月解了個七七八八,孟寒淞脫下襯衫,伸手掀起t恤,露出肌肉緊實的小腹。
皮帶扣上似乎還留著某隻小手的餘溫,眉心一跳,他直接按下了冷水開關。
有冰冷的水兜頭澆下來,終於驅散了一身的燥熱。
十分鐘後,孟寒淞穿著灰色的居家服,趿拉著拖鞋從浴室里走出來,額前的碎發還滴著水。他用手裡的白毛巾摸了一把,抬頭——就看到了床上一大片白膩的皮膚。
太陽穴跟著突突的跳起來。
灰白相間的條紋床單上,小姑娘呼吸綿長,胸前的兩團白膩包裹在淡粉色的內衣里,柔軟的棉布上印滿了白色的小兔子,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再往下,平坦的小腹,柔軟的腰線……牛仔褲的口子被挑開,露出同一個花色的內褲邊。
孟寒淞僵在原地,毛巾從指尖滑下來的一瞬間,擦過下腹的凸起,蹭的他一個激靈。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床前,他抓起被子就胡亂的蓋在陳七月的身上。原本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嘟著嘴,皺了皺眉。
孟寒淞卻不顧陳七月的抗議,硬是將人全部裹在被子裡,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
「熱……」床上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掙扎著,軟軟的咬著字音。
熱?
孟寒淞深深吸了一口氣。
老子都要炸了!
陳七月顯然沒有這種覺悟,掙扎著從被子裡伸出纖細的手臂,翻了個身,留給孟寒淞一個光潔的後背,在昏黃的夜燈裏白的發光。
「艹。」孟寒淞終於還是沒忍住,低低爆了粗口,然後像個愣頭小子一樣,再次衝進了浴室。
——
謝寅送喬舒回到學校後,又馬不停蹄的飈回了夜笙。剛從車裡下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