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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起伏著,好似簌簌落下的花瓣,眼睛盯著天花板,突然覺得自己叫凡莫也不錯。
他明明是來報仇的,卻又被上了。
司昭廉算半個職業拳者,莫凡從來沒有的學習過攻擊這方面的東西,徒有一身蠻勁兒,破綻百出,沒過十招就被司昭廉治服。
衣服一撕,皮帶一扯,就這麼在空曠的訓練場幹起來了。
莫凡把司昭廉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到最後發現實在反抗不了,索性享受起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受傷了,那晚光線不好,很多東西也沒看清,直到剛才司昭廉脫下褲子,莫凡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磕巴了一下。
在男性這方面他一向是很有自信的,不然怎麼能做大猛1呢,讓無數小0們又愛又恨。
可司昭廉也太不是人了,別說受傷了,能到胃。
【「你他媽給老子慢點!混帳東西,我連上三天藥膏才好!你不要臉老子還要!」】
【「莫哥,你這是撒嬌?」】
【「撒你媽,你是不是個男人,到底上不上!不上就讓老子來!」】
【「說要慢點是你,著急也是你。莫凡哥,你這樣讓我很難辦。」】
莫凡想到剛剛血脈噴張的畫面,閉了閉眼,一張老臉臊得慌。
他是個享樂主義,喜歡所有令他舒服的事情。
雖然被壓這件事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折辱,但不可否認的是和司昭廉做很爽。
那種爽快和痛快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也是和白嫩嫩的小0體會不到的。
———兩個野獸爭奪領地一般的撕咬、爭奪,本應該纏綿舒服地接吻,放在他們這裡就成了要把對方生吞活剝的藉口。
莫凡本就在位置上落了下風,接吻更是不肯退讓,舌頭氣勢洶洶地將要伸進自己嘴裡的東西頂出去,抓著司昭廉的頭髮,兇狠啃咬,直到把對方的唇弄出血才囂張一笑。
明明處於下位,可莫凡偏偏要坐在上面,不甘屈居人下,哪怕眼神迷離、汗流浹背,也要掌控這段情事。
他要握著韁繩,要清楚地看到司昭廉漸漸失控表情。
莫凡再一次爽到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理,馴服野馬的成就感爽得頭皮發麻。
清醒之後,莫凡想時光倒流回去弄死自己,那副樣子被他睡過的小0看去,只能拿刀自殺了。
他是1,毋庸置疑的1,事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莫凡惆悵地吸了口煙,臉上依舊是冷酷無情的樣子。
司昭廉拿著水走過來,他的呼吸也沒平復,穿著一條灰色運動長褲,胸膛上有兩個菸頭燙傷的圓點,是剛剛莫凡嫌棄他沒用力,直接把嘴裡的煙摁上去的。
「別抽了,」司昭廉把水遞給他,「嗓子都叫啞了,再抽真說不出話來。」
「放屁,」莫凡開口果然是啞的,狠狠把菸頭一扔,「我那是抽菸抽的!」
司昭廉似笑非笑,看著他仰頭灌水,喉結滾動,脖子上的吻痕顯眼得很,不由得舔了舔嘴上的傷口,讚賞道:「莫凡哥,你剛才好辣。」
莫凡一瓶水下肚,用力將塑料瓶捏扁,抬手一扔,嗤笑道:「司昭廉,再這麼說你也是花名在外的人,怎麼搞得像沒操過人一樣?就你剛剛那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處。」
司昭廉坐在地上看他穿衣服,修長緊實雙腿套進內褲,靚麗的風景被黑色的布料遮住,比起直觀的衝擊,這種擋住之後更具誘惑。
「我是睡過不少人,」司昭廉懶懶一笑,直白的目光掃著莫凡的胸膛,「但沒有人比你更舒服,又緊又熱,還有這個。」
他指了指自己被菸頭燙的傷,「上一次你在我背上留下抓痕,這一次是菸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