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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鏈都給開了,若非黎空制止及時,顧橋都要上手了。
顧橋咬著舌頭低哼,濕著眼說:「哥,你還是給我打針吧。」
他跟黎空軟磨硬泡:「來都來了不要浪費時間,好不好。」
「老公」
黎空目光鎖著他:「叫我什麼。」
顧橋笑眯眯地:「老公,快幫我打針。」
男人眼神完全有了變化,似乎很滿足從顧橋嘴裡聽到的稱呼,雙手穿過他的膝蓋直接抱起,環顧套房周圍的陳設,推門走進浴室後,再出來兩人都有些氣息不勻。
顧橋沾了水漬的手指滑到黎空嘴角:「味道都沒洗乾淨。」
潮熱濕潤的水汽在皮膚周圍散開,黎空把顧橋照顧得周到,提前工作在裡面做得相當足。
他抱著顧橋走向剛才選中的位置,室內的已經關了,借著窗外零星的光線,光點晦暗的從顧橋身上滑過,迷人而危險。
顧橋敲了敲面前的這扇玻璃,目光興奮地遠望沉浸在雨霧夜色里的城市,轉過頭,猶如變成一隻母貓,對黎空搖尾乞憐,蹭到黎空身上,背後往微微冰涼的玻璃同樣蹭了蹭。
「老公」他輕輕啃咬黎空的耳朵,「我今天生病了,快給我打針。」
黎空喉嚨發緊,抱起顧橋把他往上壓向玻璃窗,覆蓋薄繭的指腹來回撫著眼泛桃色的人:「乖。」
顧橋乖乖的,黎空就什麼都給。
拿走他的命也無所謂,只要顧橋高興。
黎空沉淪在顧橋的艷色陷阱里,鋼化玻璃摩挲出曖昧黏合的聲響,怕時間一久顧橋的膝蓋會疼,黎空便抱起人,面對面親吻,顧橋聲音越軟,鋼化玻璃的動靜就越大。
顧橋分開被親得有些疼得唇,扭過頭擦了擦霧化的玻璃,窗外雨越下越大,水汽交織在窗外,視線漸漸瀰漫著一股白霧,白霧中混了零星的白色斑點,就像清潔工人清掃工作沒到位,玻璃都是髒的。
他嗅了嗅鼻尖,親昵地與黎空耳鬢廝磨。
「老公,我腿累了。」
騰空的時間有些長,雖然有黎空抱著,但顧橋堅持自己要自己站。
他扶著黎空的肩膀,扭過頭去看玻璃中的倒影。
顧橋笑得浮浪:「你說外面會不會有人看到?」
黎空握緊顧橋的手,懲罰性的捏著他的指尖撓了撓。
「哥,我膝蓋疼。」
玻璃繼續響。
「老公,小心玻璃碎了」
黎空把顧橋的手按在玻璃上,敲了敲,清冷的面容像冰雪融化後淡淡微笑:「嬌嬌剛才已經試驗過不會碎。」
等顧橋實在累得抬不起手指,黎空才抱起他去休息。
面色睏倦饜足的顧橋昏睡之際看到黎空在屋內善後,黎空先把浴室的衣服洗了收拾好,還得把髒了的玻璃擦乾淨,做完這些,回床上擁著顧橋躺下,不到三個小時天就蒙蒙亮了。
顧橋定了起床的鬧鈴,他眯著眼看黎空起身,磨蹭片刻迷迷糊糊的起來,喝一杯黎空倒的水。
等嗓子舒服後,顧橋才說:「昨晚你太使勁了,我現在腿疼了,膝蓋好像都直不起來。」
黎空注視著他,面帶愧色:「抱歉。」
顧橋暗笑,不過他發現黎空顯然沒有羞愧的態度,去追問時,黎空拉起他十指相扣,眼神萌生幾分危險,突然間變得非常溫柔。
「嬌嬌,視頻里的衣服,以後能不能都穿給我看。」
顧橋裝模作樣地打了個馬虎:「什麼衣服?」
高大偉岸的男人俯下脖子,高挺的鼻樑貼在顧橋脖頸蹭了蹭,仿佛一隻乖馴的大犬。
黎空沉聲低語:「嬌嬌。」
又叫了一遍:「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