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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區後,黎空剛停好車,顧橋又撅著唇討了一個親。
黎空親得顧橋一嘴的濕,顧橋還故意把牛肉乾味朝他呵了呵。
走出車內,花香四溢。顧橋興致盎然地看著被黎空精心打理的花園,眼前一片醉人的浪漫深紅,每一朵都有它獨特的美。種下那麼多玫瑰,黎空也不嫌扎手。
傍晚吃飯的時候,顧橋捧著碗嘆氣:「哥,我準備找個老師一對一的教我外語。」
說起這事顧橋臉上閃過幾分懊惱,其實他對自己會不會說外語沒有硬性要求,更不會因為不會說外語就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怎麼樣。
上周去國外參加活動展,西西姐給他配了翻譯,不過這一周下來,他純粹是因為自己聽不明那些嘰里呱啦的外語心生鬱悶。隨著顧橋接到的國外商務合作越來越多,語言的不通讓他行動上有點不方便,這次回來後顧橋一尋思,就打算找個老師教了。
他說:「我都這麼大了才開始學,會不會有些晚啊?」
黎空往顧橋碗裡夾了一塊排骨:「學習是一輩子的事,任何時候都不晚。」
顧橋點了點頭,兩天後還真的找到一個家教上門教學,每天晚上八點教到十點半,一周教五天。
有天黎空加班回到家已經是夜裡九點半了,顧橋在書房上課,他倒了杯水切好一份水果送上去,還沒出聲,就停在門外窺見書房裡認真好學的自家戀人埋頭記筆記,而對他進行教學的青年相當的年輕。
黎空第一次見到顧橋的家教,二十來歲的年紀,應該還是個學生,給顧橋上課的還能結合時事,偶爾講幾個段子兩個年輕人面對面的捧腹大笑。
黎空覺得這個家教坐的距離會不會有點近,上課就該端正嚴肅點,嬉皮笑臉的算什麼態度?
「嬌嬌。」黎空沉著,進去後以審視的目光打量了面前的年輕人。
顧橋笑嘻嘻地開口:「這是屋裡另外一位男主人,哥,這是我請回來的家教。」
男主人跟家教彼此簡單的寒暄介紹幾句,半小時後顧橋提前結束了今天的課程,他跑到樓下,直接拿走黎空擺在面前的報紙,故意擠兌:「哥,你報紙看的是昨天的。」
黎空;「……」
顧橋雙手一伸,把黎空推著向後靠在沙發里,自己把對方面前的位置取而代之,抱著膝蓋坐上去,摟住黎空的脖子:「哥,你在吃醋啊?」
黎空:「……」
顧橋抬起右手做了個扇風的姿勢:「好酸哦」
黎空無可奈何,單手擁緊顧橋,線條優美的下頜抵在他的肩膀,偏過臉,用鼻樑蹭了蹭顧橋頸上細嫩的皮肉,低聲叫了兩遍:「嬌嬌。」
第一聲有無奈,第二聲就是討饒和示弱。
顧橋笑得眼波蕩漾:「這個小學霸跟我是姐妹,不包括你在內的其他男人我才不喜歡他們靠近我。」
黎空兩條手臂收攏抱緊他,悶聲:「嗯。」
只是,越來越重的占有欲已經不太能讓黎空包容任何人和顧橋那麼親近了。
顧橋捏起黎空的臉細看,獎勵般的親了親:「怎麼還不樂意?」
他說:「你又沒時間教我,那我只能找別人教啊。」
最後這事還是落到了黎空頭上,他每天晚上一邊工作一邊教顧橋,顧橋初期學外語需要累積詞彙,布置的任務基本就是讓他慢慢記單詞。
一張辦公桌上,黎空畫圖,顧橋埋頭背寫,有時他無聊了就用手指或者筆蓋戳一戳黎空。
當晚黎空檢查顧橋的背詞情況,眉心直皺。
「嬌嬌,你開小差的頻率變高了。」
其他家教給顧橋上課的時候,顧橋每天都按布置的詞彙量盡力背完,可輪到黎空布置任務,顧橋完不成詞彙量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