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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空答應,這一覺睡到了午後四點,顧橋暈沉沉地從薄毯抬起臉,黎空正靠在床頭翻閱幾張圖紙,右手拿筆在上面做修改。
見顧橋醒了,黎空把圖紙放下,扶起他:「睡得還好嗎。」
顧橋咽了咽發乾的嗓子,黎空把水杯遞到他唇邊,喝下半杯才有所緩解。
顧橋雙條手臂懶懶地搭在黎空膝蓋:「你在工作?」
黎空說:「這是常態,並不會妨礙我們。」
顧橋抓了一下頭髮,沒出聲,腿伸出薄毯在外面無聊的晃了晃,片刻後,小腿一涼,黎空指腹生長的薄繭貼在他腳踝摩挲,說:「很早就想送給你的禮物。」
一條點綴著淡粉色水晶的腳鏈,打磨的形狀小巧獨特,做工精細度和完成度十分高。顧橋還發現上面搭配了一個很小的鎖狀的鈴鐺,鈴鐺的背身刻有一條幾乎看不到痕跡的字,是他的嬌。
顧橋故意伸腿晃動,這枚鈴鐺雖然小,聲音卻比他原來戴過的悅耳清脆。
他笑嘻嘻地面對面和黎空坐著,言辭戲弄:「哥想用鏈子把我鎖在你身邊啊?」
這條腳鏈的設計靈感不難看出,甚至直白得過分,將一個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都寄托在這條鏈子上表露他禁錮的占有獨享欲,淡淡的粉水晶既單純又極具曖昧色彩,就像顧橋給黎空的感覺一樣。
黎空沒有避諱顧橋含著笑意卻充滿審視的目光,垂在一側的手指捏緊筆桿,看似不動聲色,其實已經很緊張。
顧橋唔了一聲,似乎有所考量。
他一把伸手卡住黎空的脖子,毫無預兆的把人壓在床頭,輕輕鬆鬆的力道,其實只要黎空願意,毫不費力地就能把顧橋掙開。
不過他沒有選擇那麼做。
顧橋眯起狐狸眼,手上的力道一開始不輕不重,十幾秒後,收緊。
顧橋咬著黎空的耳朵,像抓住了他的獵物:「要鎖住我可是很辛苦的,你會被我不斷撕扯,可能會很痛,可能會很舒服,但……顧橋特別壞,非常壞。」
妖艷蠱惑的臉表面含笑,目光卻猶如生長著尖利的細刺。顧橋微笑,嬉鬧,黎空紋絲不動地等待,眼眸專注地凝視他。
顧橋收起手,說了一句逗著玩沒意思,轉頭就去拿他的手機回一些微信上的消息。
半小時不到,顧橋皺眉,索然無味的將手機扔到桌上,目光游回黎空臉龐。
黎空起身:「廚房有溫好的粥,我去盛一碗進來。」
顧橋拉住他,手指勾上黎空一截中指,簡單的小動作,顧橋都能磨著對方手上的薄繭勾轉出纏綿悱惻的意思。
顧橋開口:「你熬的粥不夠黏稠,我想吃其他東西。」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唇角,笑意頑劣,眼神里灼灼的光卻告訴顧橋,他沒有在開玩笑。
黎空啞著嗓子:「你需要補充點體能和營養。」
顧橋站起身,走到黎空身前與他親密地擁抱:「我是會吃人的妖精,哥是我的養料,所以你負責滋補我,補充我的體能,合情合理。」
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請求,至少黎空不能。
黎空再出門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他開車送顧橋去公司,離開前還特意聽顧橋的指揮,在他身後打了些遮瑕粉底。
顧橋一邊用遮瑕修飾脖頸還殘留的一點痕跡,一邊抽空回白眠陽的微信。
他上午有一場拍攝,大概二十套衣服,下午的時間就留在公司做體能訓練塑型,加強走台的技巧。沒有人能看出來顧橋修飾得乾淨細膩的皮膚這兩天留下多少淤點和可疑的痕跡。
再理智成熟的紳士,脫了衣服,在床上也會像只瘋狗,冰川撞火山,嘩得一下全是滾滾濃漿。
顧橋這朵玫瑰,經歷了兩天滾滾濃漿的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