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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早就備好了馬,楚鈺秧一出來就傻眼了,只有馬匹沒有馬車。他一個現代大好青年,賽馬都沒看過,更別說騎馬了。尤其這些馬都是高頭大馬,怎麼爬上去,楚鈺秧覺得都是個問題。
楚鈺秧說:&ldo;端兒,滕大哥的傷勢還沒全好,為什麼不弄輛馬車來?&rdo;
滕衫笑著說:&ldo;楚先生放心,滕某騎馬還是沒問題的。&rdo;
楚鈺秧糾結的說:&ldo;不,我不放心。&rdo;
滕衫:&ldo;……&rdo;
趙邢端挑眉,看了楚鈺秧一眼,說:&ldo;你不會騎馬。&rdo;
楚鈺秧被看破心思,一點也害臊,蹭到他身邊,說:&ldo;端兒,我能和你騎一匹馬嗎?你看我其實並不沉的,不會把你的馬壓壞的。&rdo;
趙邢端看了看日頭,再磨蹭下去,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地方了。他乾脆一把抓住了楚鈺秧的後脖領子,然後用力一提。
楚鈺秧嚇得驚呼一聲,已經整個人飛了起來,瞬間屁股就占到了馬背,趙邢端也已經瀟灑的翻身上馬。
楚鈺秧坐在趙邢端的身後,立刻說:&ldo;端兒,我想坐你前面。&rdo;
趙邢端說:&ldo;抓好了,廢話這麼多一會兒被甩下去。&rdo;
楚鈺秧嘟著嘴巴,然後抱住他的腰,忽然在他後背一拍,說:&ldo;去吧,皮卡丘。&rdo;
趙邢端正好催馬往前走,他雖然聽不懂楚鈺秧說的是什麼,不過他明智的沒有問,多半問了是自取羞辱。
楚鈺秧抱著趙邢端的腰,坐在後面還算是老實。
趙邢端還以為楚鈺秧會在他後面動手動腳的,不過其實趙邢端還不了解他,楚鈺秧是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不過是嘴巴上逞逞英雄的主兒。
此時楚鈺秧抱著趙邢端的腰,一臉傻笑的樣子,臉上還紅撲撲的,心裡美的都快開花了,自己竟然和男神親密接觸了。
趕路其實很無聊,不過楚鈺秧並不覺得。馬匹略微有些顛簸,但是很有規律,趙邢端騎馬的技術很好。而且楚鈺秧坐在他身後,冷風吹過來也多半被趙邢端給擋住了,也不會覺得很冷。
楚鈺秧吸了吸鼻子,感覺趙邢端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讓人心曠神怡。
楚鈺秧聞著聞著,就有點困了,眼皮開始打架,呼吸開始綿長。
他們的馬匹跑了一上午,就快要到晌午了,趙邢端難得見楚鈺秧這麼安靜,結果仔細一聽,身後的人竟然睡著了,呼吸都綿長有規律起來。抱著他腰的一雙手臂也越來越松,似乎馬上就要滑下去了。
趙邢端頗為無奈,伸手抓住他的右手腕,然後輕輕一拽,就將人從身後給抱到了前面。
楚鈺秧睡得頗為香甜,竟然沒有被他弄醒。
趙邢端怕他真的從馬上掉下去,那豈不是要摔傻了?只好將他放在前面抱著,又給他蓋了一件毛披風擋風。
他們連續趕路了有半個月,第二天開始,就有馬車了,楚鈺秧是坐在馬車裡的。不過楚鈺秧覺得,其實沒有馬車,被男神抱著騎馬也感覺不錯。不過提議無效,最後楚鈺秧還是坐了十幾日的馬車。
外面天寒地凍,楚鈺秧縮在馬車裡打哆嗦,冷的他手腳都僵直了,忍不住說:&ldo;說好的世外桃源呢?怎麼跑到雪山里來隱居啊?還有多久才到,我快要凍死了。&rdo;
趙邢端在外面聽到,說:&ldo;應該快了。&rdo;
盧鑄是帶著一大家子跑到雪山里隱居起來的,在雪山的半山腰修了一座山莊,叫做煮雪山莊。平日裡山莊會有專門的小廝按時下山來到鎮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