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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循環。
賀君與:……
「哥,哥,哥,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賀君與咬牙,「就算死人也被你叫活了!」
黃大顯:……
真委屈!
「跟景家說一聲。」賀君與醞釀了一下,「說景書跟我一起出差幾天!」
說完迅速掛了電話,心裡一股狠勁:如果黃大顯再打電話過來說沒聽見,他就扭掉黃大顯的耳朵!
黃大顯聽見了,可聽見了還是一臉懵啊,「啊?小書姑娘跟你一起出差?為啥呀?你倆又不是一個單位……餵?哥?」
好傢夥,這回是真沒信號了。
他哥把那頭都給掐了……
黃大顯不理解:你說小書姑娘跟你出差就出差了?也不管人家景家是不是同意?
不過,黃大顯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善於腦補,沒辦法,有這麼個話不說第二遍,第一遍還常常惜字如金的表哥,不靠腦補靠什麼?
第80章 某年某月某日 31
於是,他腦補為:這倆應該是為了吳家的案子出差的,畢竟這是這倆人唯一能關聯的點,也是景家可能同意景書跟他哥出去的唯一可能性理由。
賀君與沒管黃大顯怎麼腦補的,反正黃大顯會不會變成一隻耳那是黃大顯的事,他返回病房,只見景書已經換了個姿勢睡,受傷的那隻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衣袖已經被剪去,裸露的胳膊纏著厚厚的紗布。
他眼前又浮現出醫生縫針時的畫面,皮肉翻開的傷口,醫生里里外外,一共縫了三層……
吳勇。
他念著這個名字,手,在身體兩側漸握成拳。
夜。
燈已熄,病房裡安靜極了,靜得連睡著後勻淨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景書的靜滴瓶藥水還剩一半,賀君與端坐一旁,不時看一眼瓶子,漸漸的,卻也合上了雙眼,迷濛中眼前晃動的還是帶著寒光的斧頭和皮肉翻開的傷口。
戾氣便隨著吳勇這個名字翻湧。
輕微的失重感晃醒了他,眼皮感覺到燈光的刺激。他警惕心頓起,倏然睜開眼,發現他不在醫院裡。
他看著自己微微透明的手,知道自己又被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來了,而且這次仍然停留在同樣的人生,因為,他面前還有個人——吳勇。
沒錯,在派出所小房間裡的吳勇。
吳勇見到他也很震驚。門是鎖著的,這個人,穿牆而入?
吳勇一度認為自己在夢裡,但接下來臉上結結實實挨的那一拳傳來的痛感,讓他清醒地認識到,這不是夢,是現實!而且,眼前這個人瘋了,拳頭不要命地往他臉上身上招呼。這人可是律師!學法的!來派出所里毆打人是犯法的!這是要知法犯法嗎?
他想喊,但賀君與明顯有所預料,捂住了他的嘴,而後,一陣劇痛,他知道自己手摺了。
他真的不知道,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甚至有點病弱的律師,竟然身手這麼好,隨隨便便就能卸了他的手臂……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他痛得直接昏了過去。
賀君與居高臨下,蔑視著眼前這個癱軟的人,右手拳頭抵在左手掌心,輕輕旋轉間,許久沒動過手的生疏隨著骨節上微微的麻痛感漸漸消散。
吳勇這慫貨也太不禁打,他這打人的技能剛剛上手,這人就不行了。
呵,都道他身瘦體弱,景家那小姑娘還要充大姐大罩著他,殊不知,他活了這麼多回,難道是白活的?他需要她罩?需要她拿胳膊去擋斧頭?笨!動作還比誰都快!
只是,他此刻還是有點懵的是,他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又是為什麼會對吳勇動手的?只記得自己在醫院迷迷糊糊的時候全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