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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保大姐不說話了,清淡柔順的模樣象等著讓人宰的豬。保常該為自己爭取的&ldo;利益&rdo;已經實現,剩下的,是該還的。不公平的&ldo;還&rdo;也是&ldo;還&rdo;,保常從來不賴社會。
&ldo;我兄弟被開了瓢兒,&rdo;
開始算帳,
&ldo;醫藥費我動手開了他瓢兒的人。責任,算我的,怎麼叫你們吞了這口氣,&rdo;
&ldo;慡快!!&rdo;其中一個軍裝一拍大腿站了起來,&ldo;沒想到胖姐姐是個慡快人,咱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一口清,這裡有一瓶二鍋頭,咱們也不難為胖姐姐,您一口搞完一半,咱們這氣兒,就算了!&rdo;
桌子上確實放著一瓶很簡易的酒瓶子,上面連個標籤都沒有,還是那種老式汽水兒訂上去的蓋兒,可是保大姐知道,這酒的烈度絕對不在60度以下。北京順義生產的二鍋頭最高是65度,不排除一些小作坊還有更高的,蒸餾出的原酒就有75度以上。
顯然,他們把自己當成了沾不得酒的兔子,殊不知高度酒更容易成癮,自己花了三年才斬了癮,還有,高度酒更好喝,而且不上頭,醉後醒的快,當然,絕對是針對常年泡酒缸里的酒簍子保大姐舔了舔唇,不曉得咋樣搞的,她這個動作,叫男人們竟然有點熱‐‐她是怕?亦或,不知山高水深,愚膽一腔衝動?再或者,根本就是 ‐‐ 饞?
就見她拿起瓶子,輕輕搖了搖,從清度沉澱色澤,保大姐感覺應該在65度左右,瓶子口對在桌子邊緣,褶皺的瓶子蓋兒磕在一邊兒,保大姐另一隻手成刀狀一砍,瓶蓋兒脫落掉在地上!
男人們,有人眼神變了,看來,這不是個簡單貨‐‐她啟瓶蓋的手法相當老練,不可能是喝五毛錢一瓶的汽水練出來的功夫。
果然,當保常真如喝汽水般唇對著瓶口&ldo;咕嚕嚕&rdo;往下灌時 ‐‐ 她微仰頭喝酒的姿態不狂野,不粗俗,隱隱一絲豪慡中還帶著誘魅,因為,唇分開,那隱現的梨渦隨著酒的流速,到她的唇,到她的舌根,到她的喉,而漸深,她始終睜著眼,目光清明著,卻叫人看不到裡面,是燈光的原因嗎,表面印出五彩光華,由此可以想像,這雙眼如果水潤迷離一片時,會是何等光景她真的是不歇氣一口乾掉了半瓶!整整半瓶!
放下瓶子,保大姐只是一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唇,稍微低頭潤了潤,再抬首時,眼睛裡還是一派清明常年斗酒的人都沒有她這麼好的賣相!能一口乾下半瓶的人不是沒有,只是那丟人的寒磣相兒&ldo;這樣,成嗎,&rdo;
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保大姐又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唇,看著他們說,這時,男人們各個兒盯著她,仲寧的眼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唇,這張唇,能吐出那樣妖嬈的煙圈,
這張唇,能喝下如此毒辣的烈酒,
這個保姐姐啊,
說是酒池肉林里浸泡出來的落魄貨兒,誰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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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時橫刀天下,不得其時蓬頭而行。
仲寧實際上此時相當佩服這個女人。不是所有人在遭遇過&ldo;熾熱&rdo;後能&ldo;獨涼&rdo;
到如此地步!
&ldo;不成。&rdo;
很顯然,這些軍裝才是真正餵不飽的狼。
仲寧掩下眸子,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傳進來說能把自己搞出去的,說明這次是真遇到大神了,這些軍裝的背景肯定很不簡單,要不,算得上&ldo;地頭蛇&rdo;的三家,旗正畢、憧槍槍,包括自己,拿不下這麼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