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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國侯滿院子追著兒子打,邊打邊罵:「孽障,叫你不學好,你若有你大哥一半本事也不會連個官職都混不上,留你何用打死算了。」
沈鯤結結實實挨了幾棍子,叫的比殺豬還難聽,靜嫻公主及時趕到將信國侯攔下,「他犯了什麼錯你要打他這麼狠,打壞了可怎麼辦?」
「哼!」信國侯扔了棍子,「你慣出來的好兒子,他搶葉家姑娘的事公主想一直瞞著我?」
靜嫻公主心裡一跳,心想怎麼知道了呢,「鯤兒知道錯了,侯爺就饒他一回吧。」
每次都這樣,他一教訓沈鯤沈鵬,靜嫻公主便出來阻止。靜嫻公主雖是他妻但畢竟身份在那呢。
「再敢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信國侯在怎麼生氣那也是親兒子,也不可能真的往死里打,即便如此沈鯤也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等傷好了以後,沈鯤又不老實了,他叫上幾個朋友去春滿樓喝花酒,這幾日他被關在家裡,恨透了段景章和葉金荷,若不是這兩個人他怎會挨打。最可惡的是段景章竟找他爹告狀,還說他對葉金荷沒心思,沒心思告什麼狀?
幾杯酒下肚,沈鯤樓著兩個姑娘,開始不說人話,「葉金荷那小娘子漂亮,那日見了之後我可是念念不忘,夜裡睡覺都要想上好幾回才能舒坦。等我將來把人弄到手,玩夠了也給哥幾個過過癮。」
「沈兄慷慨,我敬沈兄一杯。」眾人紛紛舉杯說著拍馬屁的話。沈鯤不學無術,無德無才,能與他交好的都是不入流的紈絝子弟。而且都是巴結他的人,說話自然順著他的意。
喝得醉醺醺沈鯤起身要走,「最近我爹看我看得嚴,我不能在這過夜了,看上哪個姑娘儘管叫,記在我帳上。」
沈鯤由小廝扶著搖搖晃晃地走出春滿樓,車夫和家丁將人扶上馬車,架車回侯府。路過一條街口時,車夫與兩名家丁脖子一痛暈了過去。
等他們醒來就看見沈鯤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三個人嚇的魂都飛了,好半天車夫才顫顫巍巍地過去探了探沈鯤的鼻息,發現人還活著,趕緊把人抬上車拉回府。
雖無性命之憂,但沈鯤傷得不輕,手腳被人折斷,今後可能就是個殘廢了。靜嫻公主哭的暈過去,信國侯則滿臉怒容,「叫他待在府里不准出去,偏不聽,孽障真是孽障。」
「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若是讓我知道誰害了鯤兒,定將他碎屍萬段。我這就進宮求皇上給鯤兒做主。」靜嫻公主擦乾眼淚,連衣服都沒換就進宮了。
信國侯也沒攔著,心裡在怎麼惱沈鯤不爭氣,那也是自己兒子,如今被人害成這樣,他豈能不氣。
想起前幾日的事,信國侯眯了眯眼,叫來管家,「派人去查葉成雍、段景章。」
管家一愣,「侯爺的意思、」
信國侯:「你儘管去查,我要知道鯤兒的事是否與他們有關,我要事實。」段景章上門沒幾日,鯤兒就出事,不能不叫人多想。
「好,我這就去。」管家領命。
靜嫻公主找皇上哭訴,元德帝把沈時舟叫來,「鯤兒被人傷了,官府那邊沒找到兇手,他是你兄弟,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再怎麼說鯤兒也是朕的外甥,豈能被人無故傷害。」
沈時舟:「臣領命,定將兇手緝拿歸案。」
「嗯,還是寸清辦事最讓朕放心。好了,下去吧,朕累了。」說了會話正元帝有些精神不濟,他拿起案上的錦盒,從裡面拿出一粒藥丸放進嘴裡。
沈時舟餘光瞥見那暗紫色藥丸,鼻息也聞到了些許味道,心中震驚無比。若是沒猜錯這是禁藥逍遙丸。
據說人服用後飄飄欲仙如登臨仙境般忘卻煩惱、逍遙自在,故取名為逍遙丸。這藥吃後就戒不掉,砸鍋賣跌、賣兒賣女也要繼續吃,所以官府下令禁止製作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