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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塗：&ldo;……&rdo;

&ldo;那就去找他試試，&rdo;姚科說干就干，馬上站起身來道，&ldo;雖然說平時他不怎麼看得上我，還是得嘗試一下。&rdo;

但是他們卻還是沒能馬上見到，姚科的導師很忙，說是不在學校，姚科想了想，沒有放棄，而是直接找去了城東的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據說他在這裡當技術顧問。

康塗有些緊張地道：&ldo;您好。&rdo;

頭髮花白的老頭從手中的文件中抬起頭來，掃了一眼他，又掃了一眼姚科，問道：&ldo;就是他?&rdo;

姚科顯然也有些不自然，不自覺地站直了道：&ldo;是。&rdo;

導師又問：&ldo;你這兩個月就是去做這個了?真不想畢業了?&rdo;

&ldo;社會實踐，&rdo;姚科笑道，&ldo;這不是論文不行嗎，我想著換個題，重新開始寫，這不是挺好的素材嗎?&rdo;

導師冷哼了一聲，放下了文件，說道：&ldo;這不是一件小事……&rdo;

要說正事了，康塗集中注意力，聽見他道：&ldo;我管不了這個，姚科，你在學校時我就總是告訴你，不要太離經叛道，現在看來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有些事情我們自己心裡清楚就可以了，那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事情。&rdo;

康塗的心沉了下來，但是又聽見他道：&ldo;你的情緒監控是通過什麼形式綁定的?&rdo;

&ldo;注射，&rdo;姚科替他回答了，&ldo;一百年前就禁用的藥劑，主要是針對患有精神疾病的患者的，讓他們的情緒保持在一定的水平內，超過這個水平就會產生昏厥現象，但是陳宏的針劑有些不同，與其說是藥劑，更像是一種病毒，完全不考慮宿主的身體狀態的把控宿主的大腦‐‐&rdo;

康塗說：&ldo;但是我後期其實已經感受不到這個東西對我的束縛了。&rdo;

&ldo;那是因為這東西就不是為你設計的，&rdo;姚科道，&ldo;這是完全針對克隆體設計的藥劑，為了完全控制克隆體而發明的，你到後期已經產生了抗體，這東西就對你沒有用了。&rdo;

說著，姚科讓康塗把當時被窮奇咬了的傷口露出來，那硬幣大小的兩個血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是留下了兩個小小疤痕，姚科說：&ldo;通過一種小型仿生機器人的牙注射的，也是他們的監控設備之一，每個人都配備了一個，康塗就是被這個東西卷進了404，這種藥劑能夠短暫地改變人體的敏感度，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警告聲，但是也取決於人的聽力，年紀超過六十歲的人一般聽不見警告聲‐‐這也是為什麼陳宏給他的克隆體不斷注射保持青春的高額活性針劑，當身體衰老之後，他們的耐受度也會增加，簡而言之，就是很難受控制。&rdo;

導師道：&ldo;我們都低估了陳宏。&rdo;

&ldo;確實是這樣的，&rdo;姚科說，&ldo;我進去之後發現，其實陳宏在這三十年內為了維護鞏固404的穩定，做出了很多建設性的研究，但是這都不能掩蓋他在用破壞原則的方式進行科研，老師，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科研者的目光不應該放在自己的實驗室，而是放在整個宇宙。&rdo;

&ldo;別拿這一套對付我，&rdo;導師道，&ldo;你不知道你在和什麼人對抗，你還是把目光放回實驗室吧你。&rdo;

話是這樣說著，他卻又問康塗：&ldo;你們是每次任務都跳到不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