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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晚收回視線,看向對方,莞爾一笑,神情頗為狡黠,「哦,忘了提醒你一句,我男朋友是學散打的,曾經得過比賽的冠軍。還有就是,他之所以來酒吧買醉,就是因為他覺得已經很久沒有碰到過對手了,所以有點『飛鳥盡,良弓藏』的孤獨感。如果你不介意做個靶子,讓他發泄一下的話,我倒是很樂意陪您喝幾杯呢!」
男人原本以為今天獵艷成功,沒想到對方早已經名花有主,於是笑了笑,訕訕離去。
蘇夏晚來到蕭墨白的桌前,只見他的桌子上早已經狼藉一片,各種酒瓶、酒杯橫七豎八地堆放一氣。再看看對方原本冷冽清明的眼睛,已經混沌一片,蘇夏晚就知道,蕭墨白已經喝醉了。
她正要走上前去,卻早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旁邊鄰桌的一個女人從蕭墨白一入座就一直對他虎視眈眈,她之前也曾試過和對方搭訕,可是還不等開口,對方一記陰鷙冷冽的眼神掃過來,就已經嚇得腿軟,只好坐在他的鄰桌,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直到看到蕭墨白一瓶瓶、一杯杯下肚之後,看見對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只是此時,看到竟有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徑直向他走來,她頓時感到一種危機感,自己守株待兔了一晚上,用眼神把眾多的同性異性敵人逼退,可不能讓別人坐收漁翁之利。於是,她率先起身,搶在美貌女子之前,坐在了蕭墨白的旁邊。
女人低頭看了看蕭墨白的臉色,見對方的眼神不復清明,知道他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了,只是他的坐姿仍然非常筆挺,穩如泰山,可見,對方的酒品不錯。她試探性地搭上了蕭墨白的胳膊,輕聲說道:「喂!你已經喝得夠多的了,咱們回家吧!」
蕭墨白抬頭看向對方,眼神迷離搖曳,不見了平日裡如刀鋒一般的鋒利目光,眼眸仿佛被香醇美酒洗滌過,讓人恨不得迷醉沉溺其中。女人被他那雙如群星般璀璨的眼神柔得酥了,如痴如醉地看著他。
「回家?誰的家?哪個家?」蕭墨白迷迷糊糊地問道,吐字倒是還算清晰。
「哪個家都可以,你家我家都ok。」女人覺得這事兒有譜兒,聲音裡帶著些壓抑不住的興奮。
蘇夏晚一直站在旁邊,看見女人一步步誘惑著蕭墨白,覺得自己再不出手,蕭墨白的一世清白有可能就毀在面前的這個女人手裡了。
「大姐,你說哪個家都可以,可是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呢!」今晚的蘇夏晚身著一件黑色塔夫綢長裙,裙擺沒膝,雪肌剔透,青絲濃密捲曲,五彩燈光中襯出雪肌紅唇,眼眸在閃爍燈光下更加灼灼,仿佛有淡淡光環周身閃耀,讓人看了移不開視線。再看她的表情,唇畔淺淺含笑,眉目輕揚,顧盼神飛,好似能映到人的心裡去,仿佛一束嬌媚到了極致的花朵,俯仰之間,眉眼全是風情,真真是美不勝收。
女人看到眼前的這個仿佛從畫中走來的曼妙仙子一般的嫵媚女子,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她強自鎮定了一下,吞了吞口水,開口問道:「真是笑話!我和這位帥哥說話,關你什麼事?」聲音里雖然有點咄咄逼人的意味,可是細細聽來,還是有那麼幾分的外強中乾、強做鎮定的慌亂。
蘇夏晚雙手抱臂,肌膚瓷白如玉,唇角含笑,圓潤眼睛裡,黑漆眸子微閃,一泓漣漪浮起,嬌媚幻化出兩輪冰魄,「如果你勾引的是別人,那我肯定是管不著了,可是,不巧的是,你現在勾引的這個男人,他是我的。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她明眸微睞,柔媚中鋒銳猛綻,讓人寒意頓生。
女人仍是有點不相信,畢竟她觀察蕭墨白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見他每次到酒吧來,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另外兩個男人過來,看他們的相處模式,那兩個男人和他不是上下屬關係,就是很要好的朋友關係。再看他每次喝的酒都是檔次很高的,經過特意調配的,所以,